“三皇子还真容易撩。”顾绾夏看着秦朝辞离开,才走了过来,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那得看谁撩他。”秦景墨还是怼了她一句。
他每次都会拿顾绾夏这张脸说事。
不是他非要以貌取人。
而是顾绾夏最近总坑他,他心里憋着这口恶气,很不爽。
所以,一有机会,就会打击她。
“那种货色,我可不稀罕,一点脑子都没有。”顾绾夏完全不在意,说的很随意。
引得秦景墨上下打量她一番。
然后才说道:“你这种人,也就只有脑子了。”
没有貌。
就得靠脑子。
“多谢夸奖!”顾绾夏挑了一下眉头,“王爷应该庆幸娶到我这么有脑子的王妃。”
“本王不需要王妃。”秦景墨眯了眸子,“顾家不会放过你,离恨谷也容不下你,你应该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他需要一个府医,越来越觉得顾绾夏合适。
说着,还深深看了一眼她那张脸上的胎记。
虽然不是很明显。
可他看出来,颜色浅了许多。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的除掉这块胎记了。
对于顾绾夏的医术,他是打心底佩服的。
“王爷这是在威胁我?”顾绾夏转了转眼珠儿,他说的倒也是实情。
她的确无处可去。
“你,不配!”秦景墨不爽的说着。
他只觉得,顾绾夏不知好歹。
顾绾夏瞪了他一眼:“多谢王爷,放妻书拿来。”
她只要拿到放妻书,再从沈思思那里拿到三十万两白银,到哪里都是横着走。
有钱,就够了。
秦景墨垂眸看了她伸过来的手:“若不能医好本王,你这一生,都只能在王府后院。”
他不需要王妃,所以,让顾绾夏占着王妃之位也没关系。
至少,那位是支持自己的。
这是他们之间的条件。
“要是王爷愿意养着我,当一条米虫也不错!”顾绾夏的心口有些紧。
她当初为了不陪葬,也为了争一席之地,答应医好他的心疾。
可心疾这种病,在后世也无人敢保证一定能医好。
她自然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看来,秦景墨心里也有数。
根本骗不了他。
如此一来,沈思思那里,就得动作快点了。
“本王从来不养废物!”秦景墨的语气中带了几分警告。
那意思很明显,不放你走,却让你自生自灭。
而顾绾夏唯一的价值就是医术。
他所求,也都明明白白。
说完话,秦景墨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心计使手段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顾绾夏做了个鬼脸,这个男人,真是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
亏她这么尽心尽力的医治他。
真该死。
一边抬手揉了揉脸上的胎记。
沈思思又来了几次王府,都被拒之门外。
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想到了顾馨柔。
此时顾馨柔已经醒了过来,顾震天拉着秦朝辞离开了,只有苏怡在床边站着。
听说沈大小姐来了,苏怡眯了眸子。
“沈思思最近也不太对劲儿。”顾馨柔有些虚弱,说一句话,喘息半天。
她也对自己也够狠的。
却没能把顾绾夏给骗来。
心底也十分懊恼。
苏怡挑眉:“怎么了?”
那样一个蠢货,应该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一会儿套套话。”顾馨柔的面色极难看,“她与顾绾夏走的很近,我问过她,她不肯说。”
“顾绾夏还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苏怡眯了眸子,“看来,得接着调查。”
“那样一个丑八怪,就算真的是,又能如可!”顾馨柔却一脸的不在意,“也不必浪费人力物力来调查,直接弄死就行了。”
这样才一了百了。
苏怡觉得这个女儿比自己更狠,倒是放心了几分。
随即又想到了顾震天说的话,面色暗了暗:“离三皇子远一些,他……不行。”
“他是皇后之子!”顾馨柔有些不甘心。
“皇上更中意盛亲王!”苏怡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毕竟现在秦景墨身体无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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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