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宫,秦景墨就让手下的人将沈思思送去沈府了。
他侧与顾绾夏坐着王府的马车往回走。
“多谢。”顾绾夏是感激秦景墨的,若不是他及时出现,若不是他有先见之明,把沈思思找到,带到了皇后面前,她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皇后安的什么心,她太清楚了。
连秦朝辞都来了。
秦景墨却白了她一眼,嗤之以鼻的样子:“若不是你还有用,本王才不会救你。”
想到她要把自己打包卖了,他都想掐死她。
“是这个道理。”顾绾夏倒释怀一些,“沈思思也算命大,等到你去救她。”
“的确,命大!”秦景墨说的咬牙切齿。
想到他赶过去,把那些人弄死后,沈思思抓着自己衣袖擦鼻涕的样子,就更想杀人。
对这个表妹,他是真的一点都喜欢不起来。
又作又没脑子。
活着真是多余。
还占着御史府嫡女的位置。
“刺杀你的人,已经死了。”秦景墨随后又说了一句,“他们不是老三安排的人。”
他也很意外。
没想到顾馨柔在皇宫里,能调动那些人。
还与秦朝辞无关。
是有些本事。
顾绾夏都僵了一下:“当真?”
这就更让人想不通了。
“本王不确定的消息,从来不会说出来。”秦景墨没好气的说着。
他觉得顾绾夏对他太不了解了。
如果足够了解,一定不敢这般态度。
不过,想到她在乡下长大,深山老林里活了那么久,离京城那么远,这里的事,自然是不知道的。
所以,也没有太过疑惑。
顾绾夏差点自闭。
这顾馨柔这么有手段。
真是一个强大的敌人。
她似乎什么也没有啊。
唯一能护着她的人,也就是秦景墨了。
还是因为他要让她留下来当府医。
哪天秦景墨的心疾医好了,毒解了,她是死是活,就不这么重要了。
一下子就有了危机感。
她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至少在弄死顾馨柔这件事上,得下些功夫。
“那,是什么人安排的?”顾绾夏又问了一句。
面纱外面的双眸平静的可怕。
让秦景墨也明白,她这一次是真的死里逃生,以她本就恶毒的本性,定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查不到。”秦景墨也很是意外。
能在宫里无声无息的动用大内侍卫,权利一定不小。
他的人却什么也没有查到。
那些尸体也很快就化成了一滩水,死无对证。
这个手段,他们见识过。
与苏家花厅下面有关系。
顾绾夏坐直身体:“顾家的手,总不至于伸进了皇宫里。”
秦景墨也在思虑这件事。
在他看来,顾震天对大秦绝对是忠心耿耿的。
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顾馨柔一个小丫头是如何做到的?
“顾馨柔已经是妇人了。”顾绾夏还是开口说了出来,“那人绝不是三皇子。”
她从两人的相处模式就看出来了。
秦景墨也有些意外。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顾震国有一个顾绾夏这样的女儿,已经让人不可思议。
可现在,又出来一个顾馨柔。
这可以说是,家门不幸了。
“看来,得从其它方面着手调查了。”秦景墨眯着眸子,低声说着。
一脸的若有所思。
当天,他就让人查了大内侍卫的首领。
仍然一无所获。
这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件事。
回到王府,秦景墨已经找好了郎中,给顾绾夏包扎伤口。
白天发生的事,顾绾夏没有多问一句。
她只是由着郎中给自己处理伤口,上了药,包扎好。
这边送走了郎中,那边文斐就走了过来:“王妃娘娘,王爷请您过去。”
“有事?”顾绾夏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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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