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站不稳而摔倒。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王爷,话可不能乱说,是王妃伤了我府上的下人!”
她也看到了顾绾夏手中带血的簪子。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草包这么强悍。
“本王的话,还需要证据吗!本王说是,就是!”秦景墨扶着顾绾夏站好,“受伤没?死不了吧。”
不过声音极低,只有他们二人听到。
不管对顾绾夏多么恼火,外人面前,都不会表现出来。
在外,他们就是夫妻同心。
只要冠了他的姓,就是他的人,必须护着。
“你……”苏怡快气疯了,“你们可真是胆大包天,来我太师府杀人放火,却还倒打一耙。”
“姨娘这话对王爷说吗?你以为你是谁?是皇上了吗?”顾绾夏已经整理好情绪,眼角余光看到两个高手将海叔打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心里很是解恨。
她刚刚一招就泄了力,这个海叔太过强壮,她支撑不了多久。
她现在其实有一点点感动的。
若不是秦景墨,她今天一定摔惨了。
而且极有可能死的也很惨。
她出府的时候,秦景墨刚刚拔了金针在休养。
却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忍不住抬头多看了秦景墨一眼。
好看,怎么看都好看。
就连生气要杀人的样子,也是那么帅气。
不过,她觉得自己这张脸,再有想法,也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焉。
这个年代,还是看脸的。
当然,这么危险的男人,她不想招惹。
她想好好活着。
“姐姐此话差矣。”顾馨柔扶住苏怡,眼底也闪过一抹恼意,这秦景墨这么快就来了,晚来一会,就死无对证了。
只要告诉他,他的王妃和府上的下人私奔了,他根本不能怎么样。
她相信,以海叔的手段,最后,只会剩一具骨头架子。
她知道现在顾绾夏不好地付。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嫁进王府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可她心虚。
现在的顾绾夏不好惹的样子。
更有秦景墨这个白痴魔王护着。
顾绾夏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顾馨柔,这不是沈思思那样的蠢货,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不能大意。
不过个眼神也激怒了顾馨柔。
从小到大,顾馨柔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宫里的公主都不及她。
不仅仅是因为顾震天是三公之首,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这苏怡也极有手段和能力,生生把女儿养成了公主。
“再怎么说,母亲现在也是王爷的岳母大人,辈份还是有的。”苏怡不等顾绾夏再说话,继续说着。
“姨娘还真把自己当回事。”顾绾夏才不会留情面,冷笑着说道。
秦景墨是来维护她的。
她自然也会全力相护。
她不是不识好歹之人。
“不过是一个继室,从小到大,从未护我一次,从未养过我,有什么脸面以母亲的身份自居?还要踩到王爷头上,得多大的脸!”顾绾夏可不会嘴下留情。
面对敌人,定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
还是狂风。
对于她这怼人的本事,秦景墨是亲自领教过的。
他很放心。
果然,顾绾夏一句话说的苏怡和顾馨柔都变了脸色。
“大逆不道的东西!”苏怡用手指指着顾绾夏,本就有伤在身,此时脸色惨白惨白,一副随时可能会晕过去的样子。
“你算什么东西,说我大逆不道,我在山里这十五年活的好好的,就因为你想支持自己的女儿与人偷情,把我给接了出来,又处处打击,到处踩上一脚,还如此来说教我,真把自己当个东西看,别忘了,我现在可是盛亲王妃,先君臣后辈份,说我大逆不道,是想说皇家人逆了你吗?是大秦皇室的人造了你的反吗?”顾绾夏扬着头,说的理直气壮。
虽然说的通俗,却极有道理。
在场的人,都懵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