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心说反正岛上除了八宝也没人知道自己皇城司“密察”的身份,我一个艺人不肯掺和跟皇亲、权臣有关的命案,是理所当然,谁也不能硬生生强迫。
童统见状,不由得长叹一声:“唉,本县最近境况多舛啊,先是家宅不宁,现今又碰上如此疑案,面临仕途难关,莫非大限已到?”
郭蝈儿听了对方这几句“卖惨”之言,忽地想起他的爱妾勾搭小白脸,还被张山借此偷走了其私藏的珍珠衫,确实够悲催的,心里生出些许同情来,就宽慰道:“童大人,一点小小挫折而已,哪扯得到‘大限’上?不是在下不肯帮忙,实在是没有把握......”
嗯?童统一听郭蝈儿的口风松动了,暗喜道:有门!
他连忙笑道:“云麒,本县也并未要求你打包票啊,咱们只须尽了力,便无愧于心,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么!”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郭蝈儿也不好继续推辞,无可奈何地一咧嘴:“行吧,谁让我心软呢。童大人,那咱们就再合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