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你可别这样叫我,听着太肉麻。”
陶夭夭眼波如水:“咱们待会儿都要同床共枕了,你还怕肉麻......”
张山正喝了一口酒,差点没呛着:“咳咳,我那是骗光哥的,你千万别当真。”
陶夭夭笑容渐失:“张山,在太湖县偎翠楼,竞花会那一夜,你根本是故意装醉,因为当时我也整宿未眠,你偷偷看我时我知道。!”
“呃......”张山颇为尴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陶夭夭冷冷道:“你既然对我没意思,为何还要花费千两白银去竞投?”
张山一咧嘴:“我说实话吧,当地叶家的案子你听说过没?我是为了帮忙查案......”
他把协办叶家一案的经过,简短截说了一遍,陶夭夭沉默片刻,才开口道:“在小瀛洲重遇你,我故意找茬,取消资助,就是想制造机会,引你去找我吐露内情。张山,我也说实话吧,你为了保护我,跟大娘子起冲突的那一刻,我,心动了,这辈子跟定你了!”
张山呆住了,半晌才道:“别,我就是个卖艺的,又没才貌又没钱......”
陶夭夭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我明白了,即便竞花会是另有他故,你也可以假戏真做的,还有今夜,你依然拒绝,就因为嫌我出身风尘!”
张山叹息一声,神色黯然:“我怎会嫌弃你的身份?我的娘亲,生前也曾是一个沦落风尘的角妓(宋朝时称风流貌美、才艺出众的名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