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言走上了大堂。
温如言跪倒在地:“小民有过失之罪,半个月前,白先生到我坐堂的仁心堂复诊,他走后我发现桌上的纸笺少了几张,不过这是小事儿,就没在意。晚上盘点,小学徒慌慌张张来跟我说,药柜里的胡蔓藤短了半钱。这可把我吓了个半死,虽说那天生意奇淡,只有白先生一个人光顾,但也没证据说就是他伺机拿走的。
“因着仁心堂的老板平日里将药铺都交托与小民了,我怕担责,就严令小学徒不得声张,将此事压了下来......噢,还有,那个写药方的纸笺,我为了省钱,包圆了纸行的一批残次货,这也可以去查证的。”
大堂上一片安静沉默。
白烈面色苍白,心中起伏不定:难道我真的想歪了?难道这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