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逸的保镖个人素质都非常高,所以吴德和他的亲戚虽然遭遇了一顿毒打,但是却连轻伤都够不上。
吴德企图以自己的牙齿被打掉了为由进行伤残鉴定,差点被医生以寻衅滋事的理由报警。
在医院住了几天,吴德他们就被医院很礼貌地请了出去。
回到家,吴德越想心里面越不平衡。
虽然他和他的儿子已经买了水军狠狠地黑了王逸一把,但是他们还是感觉到不爽,因为觉得王逸没有被打。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吴德出院的第三天。
这一天,原本是他每个月最快乐的时光。
因为,这是他带着一大把钥匙去收租的日子。
往常,这个时候他都是笑容满面的,但是这一次,他脸色阴沉,感觉全世界都欠他的钱一样。
吴德首先来到距离住处一公里多的一处筒子楼里。这里是还没拆迁的老旧小区,他在这里有几处房产。
“三单元六楼,左边,欸,这里。”
吴德身上穿着已经褪色并且已经破了好几个洞的白色背心,和水泥灰的五分裤,踢踏着一双蓝色的胶鞋,来到筒子楼六楼,伸出巴掌用力拍门:“开门开门,收租了。”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少妇的声音:“等一下,在洗澡。”
听说在洗澡,吴德浑浊的眼神顿时犀利了不少,满脸的皱纹都舒展开来,舔了舔嘴唇,说:“快点快点!”
“别催了,来了。”
说话的少妇名叫鲁月莲,今年不过四十岁出头,老家是隔壁省的一个落后小县城,老公在粤省打工,所以她就带着女儿赵雨恋也来到了白云市,一来是可以陪着丈夫,伺候一下日常生活,二来也是为了给女儿更好的教育资源。但是就在去年,她老公却在工地上出了意外,去世了。为了生计,平时她除了在家洗衣做饭之外,也会去工厂里面拿一些订单回来做,比如说缝拉链糊纸盒之类,补贴家用。
吴德催促不断,鲁月莲只好急匆匆地冲洗了身上的沐浴露,裹着一条浴巾就跑过来开门。
门一开,先是一阵香风扑鼻,顿时就让吴德心猿意马起来。
紧接着,吴德便看到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就鲁月莲面色潮红地站在他的面前。
水汽蒸腾之下,吴德感觉鲁月莲似乎比以往更加漂亮了三分。
不等鲁月莲开口,吴德自顾自走进了屋里,手里面一大串钥匙往桌子上一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鲁月莲无奈,之后关上门,转过身来,正要开口,发现吴德居然就站在自己身后,顿时吓了一跳,紧紧地裹着浴巾,眼神戒备,道:“你干什么?”
吴德一脸猥琐,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鲁月莲身上游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垂涎。
“现在都月底了,我过来当然是来手足啊。怎么?知道我要来,你故意穿成这样,是不是打算**我啊?”
鲁月莲狠狠朝吴德一瞪眼,毫不客气地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七八十岁的人了也不知道检点,不知羞耻!”
吴德见鲁月莲居然敢骂他,顿时怒气冲冲地说道:“好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也不想想,你们来白云市的时候,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要不是我收留你们,你们现在还在睡大街。”
说着,他就伸手要撤掉鲁月莲身上的浴巾,狞笑道:“既然你说我不知道羞耻,那我就羞耻一下给你看看。”
鲁月莲见吴德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浴巾,尖叫着躲开吴德的猥亵。
见鲁月莲反抗,吴德似乎感觉更加兴奋了,腆着脸就去追鲁月莲,一双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浴巾开叉的地方。
“吴德,你还是人吗?”
“我女儿快放学回来了。”
“你就不怕我喊人吗?”
“住手啊。”
鲁月莲一边躲避,一边试图用语言阻止吴德的暴行。
但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吴德居然越听越兴奋,脸上的笑容都逐渐变得不可描述了起来。
鲁月莲本来就是穿着拖鞋,这样着急一跑,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重心不稳,尖叫着往侧面摔去。
吴德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猛然一跑,正正好好地将鲁月莲捞进怀里,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传来响动,放学的赵雨恋回来了。
她打开门,看到这一幕,顿时一脸惊讶。
“妈……你们这……”
鲁月莲看到女儿回来,更加又急又气,挣扎着站起来,然后狠狠地给了吴德一个耳光,哭着跑到赵雨恋身边,说道:“这个老不死的,过来收房租,我刚刚洗完澡,他就想对我图谋不轨,你回来得正好。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发生,你要相信妈妈……”
吴德看到赵雨恋回来坏了自己的好事,还平白无故挨了鲁月莲一巴掌,顿时也火了,大骂道:“租房住的扑街而已,你们牛气什么?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还看不上呢。我是看你要摔倒了,扶你一把,你这人怎么颠倒黑白?没有我的话,你们母女都得去睡大街。”
赵雨恋年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