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碰,死!”
秦飞盏声音冷冽,长剑出,厮杀声起。
转瞬之间,黑影被挑起,血肉飞洒践踏成泥,血色如雨。
秦飞盏眼中没有任何温度,霎那间已将四人踹翻在地,随手抓住一人的额胳膊,长剑自他脖间扫过。
那人连升闷哼都没有,就已摔在地上,没了气息。
秦飞盏长剑一挺,指向薛曜。
“我给你一次机会。”
薛曜冷笑,折扇翻转,数枚淬了毒的银针飞射而出。
“小侯爷未免太自大了,真以为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杀得了我们?”
“是吗?”
秦飞盏笑得坦然,长剑舞得如同密不透风的网
,将银针打落在地,人已飞射而出。
血光爆射,长剑破空之势猛烈!
嚓!
兵刃相撞,火花四溅!
眼前那人还未来得及回身,便见腰侧长剑悄无声息贴着他掠过,瞬间周身冰凉。
霎那间,黑衣人已毙七人!
林间幽黑,长剑扬起的寒光如同黑白无常的勾魂索。
此刻的秦飞盏衣白胜雪,明光玉润,在这幽冷的林木间浑身散发着迫人的阴冷。
众人心头怦怦跳着,薛曜更是满眼震惊。
纵然他们训练有素,杀人如麻,这一刻心中却多是恐惧。
明明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怎会有这般本事?
“你,你为何……”
秦飞盏微微外头,嘴角挑出若有若无的笑。
“真是一群蠢货,被人当成棋子还洋洋自得。”
薛曜心头震颤,紧紧握着玄铁扇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秦飞盏缓缓摇头,冷笑道:“你们来刺杀,总该先弄清我的底细。难道对方没告诉你,我在沧澜声名狼藉,就是因为特别能打架?”
“哦,对了,我还在赤羽军中待过三年。”
薛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冷哼道:“一个逃兵,也敢冒充赤羽军。”
秦飞盏脸上笑意更浓,忽然问道:“三年前云州军饷失窃,是你们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