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粗豪的声音道:“好啊!先一把火烧了这道观再说。”
又有一个尖锐的声音道:“烧死老道,那是便宜了他。咱们擒住了他,绑到各处门派中游行示众,让大家瞧瞧这武林宗师,老而不死的模样,俗话说得好,老而不死是为贼,也不知这张三丰老贼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后山小院和三清殿相距二里有余,但这几个人的语声都清楚传至,可见是敌人有意炫示功力,而功力确实不凡。
而竹屋外的马原听见这侮辱的话语传来,挑了挑眉头,便是在暗中慢慢隐去,他知道,张三丰现在已经不会传授太极剑了,那他便先行去到三清殿,去三清殿找一处地方隐藏起来,这才最好。
竹屋内的俞岱岩听到这等侮辱张三丰的话语,心下大怒,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张三丰却是瞧见了,随即便是开口说道:“岱岩,我叮嘱过你,怎么转眼间便即忘了?不能忍辱,岂能负重?”
俞岱岩听后,也是想了起来他师父交代他的,他的首要任务便是不让武当绝学断了传承,哪怕是受一点侮辱,那也必须得忍受的下来。
俞岱岩想通后,便是开口说道:“是,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张三丰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是开口说道:“你全身残废,敌人不会对你提防,千万戒急戒躁,倘若我苦心钻研的绝艺不能传之后世,那你便是我武当派的罪人了。”
俞岱岩听后,面露惭愧之色,随即便是开口说道:“师父,弟子知道错了。”
张三丰听后,深感安慰,随即便是开口说道?:“好,那就看你了,岱岩,我武当派的绝学能不能传授的下去,就在你身上了。”
俞岱岩听后,不由的感觉好似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肩膀之上,俞岱岩面露决绝之色,随即便是开口说道:“师父放心,哪怕弟子粉身碎骨,也要把您老苦心钻研的绝学和武当的绝学给传承下去。”
张三丰听后,点了点头,便是从怀里拿出一对铜铸的罗汉来递给俞岱岩后,指了指地上死了的空相便是开口说道:“这个空相说少林寺已经死的死,被抓的被抓,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我看他的内功却是少林心法,但既然他都投降了魔教,前来暗算我,那么少林寺想来也是跟他说的一样,这对罗汉百年前郭襄女侠赠送于我,你日后送还少林传人,能不能从这对罗汉身上,悟道少林寺的绝学,便看天意吧”
张三丰说完,便是要走出竹屋,突然,脸色大变,喊道:“不好,既然这些人是魔教的,那么远桥他们去远征魔教,想来也是被抓了,这、这、这,唉。”
张无忌听后,到时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宋远桥他们早已下山,可能只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张三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是再也没有刚才传授太极拳之时的意气风发了。
而坐在软椅上的俞岱岩听后,也是脸色大变,随即便是开口说道:“那,师父,可怎么办是好啊?”
张三丰抬头望天,随即便是开口说道:“岱岩,现在真的就靠你传承我武当的绝技了。”
俞岱岩听后,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便是开口说道:“师父,您放心。”
张三丰听后,点了点头,便是调整了一下心情,哪怕是他的大弟子等人,皆是死了,那他如今也是没什么办法了,先把眼前这关过去在说吧。
张三丰慢慢的,恢复了之前的意气风发,人死鸟朝天,有什么可怕的,他张三丰要让这群来犯之敌知道,他张三丰哪怕是遭受了暗算,也不是软柿子,也不是谁都可以捏一下的。
张三丰整理了一下衣装,便是大袖一挥,走出了竹屋。
俞岱岩见状,随即便是吩咐道:“抬着我,跟着师父。”明月和张无忌二人抬起软椅,跟在张三丰的后面。
四人来到三清殿后,只见三清殿中或坐或站,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头,总有三四百人之众。
张三丰居中一站,抬头望去,却不说话,俞岱岩见后,随即便是大声道:“这位是我师父张真人,各位来到武当山,不知有何见教?”
张三丰的大名威震武林,三清殿中的众人听后,皆是吧目光望向张三丰之处,见张三丰身穿一袭灰布道袍,须眉皆白,身材十分高大,此外也并无什么过人之处。
而马原则是早到了三清殿,趁人不注意,便是窜上了三清殿内祖师的雕像之后,藏身于此,马原一打量这帮人,见并无赵敏,便是在也没有关注。
便在此时,忽听得门外有人大喊道:“教主到!”三清殿中众人一听,立时肃静无声,为首的十多人抢先出殿迎接,余人也跟着快步出殿,一时之间,大殿中数百人走了个干干净净。
只听得,三清殿外,几十人的脚步声,由外而内的越来越近,三清殿内的众人,抬眼望去,见有八人,正八抬大轿,到了,三清殿外,把人把轿子放下,便是走出一人。
正是女扮男装的赵敏,张无忌放眼一看,这不是在绿柳山庄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吗,听大哥说,她和大哥还有一段约定,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约定。
张无忌和马原等人去过绿柳山庄,知道赵敏见过自己,怕她认出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