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新参加者的话,远坂和间桐不也一样吗?
平时的话,爱丽斯菲尔根本不会说得如此肆无忌惮。但今晚的策略是对时臣进行彻底的压制。当她摒弃了平时的温柔与贤淑,傲然挺身对峙的时候,她就如同美丽而坚强的女皇一般神圣。
但时臣也不会就此屈服。他依然带着殷勤的微笑,神情丝毫没有动摇。
既然艾因兹贝伦所期望的,就只是第三法的达成这一事实罢了。那现在把圣杯托付给以达到根源为目的的远坂时臣我的话,不也正和你们的本意么?
爱丽斯菲尔闻言,对时臣投去一个轻蔑的冷笑。
难道远坂家为了从我们手中夺取圣杯,甚至不惜乞讨?
哼虽然这解释让人怀疑提问者的人品,但也无所谓。现在的问题是,对圣杯一无所知的家伙有可能赢得最终的胜利。我绝对不会允许圣杯落入外行人的手中对于这点,我们的意见应该是一致的吧。
简单来说时臣认为最有威胁的只有Rider一人。爱丽斯菲尔对此表示认同。
既然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目的,那么自己也差不多该表态了。
从来我们艾因兹贝伦就没有和他人联手的习惯,所谓同盟只会令人贻笑大方不过,如果你想要挨个与敌人战斗的话,我们也会表现出我们的诚意。
说说看?
在将其它Master打倒之后,再视远坂为敌人我们愿意遵守这样的约定。
爱丽斯菲尔用绕圈子的说话方式令时臣冷冷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带有条件的休战协定啊,对于双方来说都很妥当。
我们有两个要求。
像是要压制对方并占有主导地位似的,爱丽斯菲尔随即说道。
首先,将你们掌握的Rider的Master的情报透露给我们。
时臣闻言,心里暗自笑了起来。既然艾因兹贝伦提出了这样的要求,那就应该代表她是真的打算亲自去打倒Rider。这一发展完全在意料之中。
绮礼,告诉他们。
听了时臣的命令,一直在旁默默守着的绮礼开始用平平的语气说明。
Rider的Master是凯奈斯门下的一名见习魔术师,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现寄住在深山町中越二丁目一对姓玛凯基的老夫妇家中。他们是与圣杯战争完全无关的普通家庭,但在韦伯的魔术暗示下,他们认为韦伯就是在自己的亲孙子。
绮礼流利地说完,爱丽斯菲尔和舞弥闻言不禁浑身打颤。虽然已经猜到了大概,但没想到曾控制着Assass的绮礼居然能如此彻底的展开谍报作战。
好了,另一个条件是什么?
时臣愉快地催促道。只见爱丽斯菲尔面色凝重地直视着他,以不容对方拒绝的强硬语气说道。
第二个要求就是将言峰绮礼从圣杯战争中排除出去。
原本神情悠然的时臣闻言,不禁瞠目结舌。但绮礼却依然面不改色,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我不是说要杀了他。我只是说,要让他在结束战斗之前,离开冬木不,离开日本。希望他明早就能动身。
能说明理由吗?时臣稳住了内心的动摇,用有些低沉的声音质问道。身为明眼人的爱丽斯菲尔这下更加相信,这对师徒间存在着隔阂很明显,时臣并不知道绮礼究竟做了什么。
那位代行者与我们艾因兹贝伦结了不小的仇,如果远坂要将他算在阵营之内,我们就完全无法信任你们。这样一来,我们会将你们视为最优先排除的对象,与Rider等人联手向你们发动攻击。
爱丽斯菲尔的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玩笑的意味。终于,时臣察觉到自己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于是对身边的绮礼投以怀疑的目光。
怎么回事,绮礼?
绮礼仍像戴着面具一样面无表情地沉默着。但既然他没有对爱丽斯菲尔的话进行任何反驳,他的沉默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叹了口气,时臣再次将情感藏在心底,用淡然的表情凝视着艾因兹贝伦阵营。
绮礼作为死去的璃正神父的代理人,继承了监督者一职。如果你认为他必须离开,那么我们也有一个条件。
爱丽斯菲尔静静地颔首示意他说下去。
我看了昨晚的战斗。你们那位Saber的宝具破坏力过于强大,希望你们能够限制她使用。
这下Saber皱起眉头。她明白,远坂想要将与Rider的对决硬塞给自己。对于这一附加条件,只能说太不通情理。
为什么插手我们的战略?
我们是冬木的管理者。如果今后圣杯战争要脱离圣堂教会的隐蔽,堂堂正正地进行的话,我希望能避免不必要的骚乱。
这时,沉默至今的舞弥突然插嘴道。
昨晚Saber的宝具对附近设施造成损害了?
很幸运,只是最小程度的损害。碰巧她的攻击路线上有一艘大型船舶,但一个不当心,的确会扫平河对岸的所有人家。
把船舶布置在那里的是我们。
听了舞弥的话,Saber挑了挑眉。确实,正因为有那艘船的关系她才放心地使用契约胜利之剑。但被她这样一说自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