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可以的,母妃那儿,有我。”
“永昼这是要帮我撑腰?”
“我是你的夫君,不帮你撑腰,帮谁撑腰?”晋王俯身过去,亲了亲她脸颊,“我话还没说完,就生气,宁宁的气性,越发大了。”
姜长宁撇嘴,“我没有生气。”
“好好好,没有生气,没有生气,我们进去歇午觉。”晋王说着半搂半抱,将姜长宁哄进了卧室。
歇午觉,最后顺理成章发展成了,白日那个啥。
傍晚下起了雪粒子,晋王看怀里的人还睡得香甜,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吩咐婢女不要吵醒她,他独自去榴萱院给太妃问安。
太妃见姜长宁没来,冷着脸问道:“她这是在闹脾气吗?”
“儿子有体己话要跟母妃说,怕她跟过来打扰,就没让她来,她说若是不来,母妃会责罚她的。我说母妃和霭可亲,不会跟她计较的,何况比起她来,母妃更愿意见儿子,对不对?”
太妃被这话哄得高兴了,那还管姜长宁来不来问安了,拉着晋王的手,“你有什么体己话要跟母妃说?不能跟你媳妇说的?”
“她自幼父母双亡,依附亲戚长大,见识少,好在性子柔顺,不会给儿子添乱,但外面的事,儿子不想让她知道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