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可明白?”
“长宁明白。”姜长宁欠身,不就是让她和悼妃争中馈之权。
“乔氏嫁进王府已有九年,根深蒂固,但你无须畏惧,我将你指婚给晋王,就不会看着人欺凌你。”
姜长宁起身跪下,“多谢娘娘,娘娘对长宁的厚爱,长宁没齿不忘。”
“好孩子,快起来。”太后满意地笑道。
太后要说的话说完了,这盘棋也就下完了。
“长宁告退。”姜长宁带着太后赏赐的东西,领着两个婢女出宫。
她前脚刚走,皇上后脚就来了。
皇上看到宫女托盘上的茶杯,“母后的客人,已经走了?”
“走了,皇儿,知道是谁吗?”太后笑问道。
“谁啊?”皇上顺嘴问道。
“就是指给晋王的淳安县主。”
“淳安县主啊,刚儿臣还和晋王说起她呢,听晋王那话里的意思,他有点埋怨母后,说娶个没根底的孤女回去,家里可以省心,现在有了封地封号,反到是个麻烦事。”
太后得意地笑,“就是要他麻烦,就是要他内宅不宁。”
皇上也笑了起来,“母后这招棋,用得妙。”
“藩王之乱,历朝皆有,虽孝宗不让亲王就藩,可就算把他们困在京里,他们也不会安分守己,对藩王的防范是非常有必要的。”
皇上深以为然,“母后说的是。”
晋王就是心头大患,只有解决了晋王,他的皇位才稳固。
被母子俩忌惮的晋王出了宫,往东边定阜街的琅环书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