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白胡须翘着,便忍不住伸手戳上一戳。
她仔细的想,砚尘烬的人形,好像没有胡须。
是还没到年纪吗?
指尖在小狐狸的下巴上挠了几下,小狐狸便不满的躲了躲。
好久没抱他了,她轻轻的抱起小狐狸的脊背,柔软的皮毛下,脊背坚挺,没什么肉感。
清吾突然想起了在梦境里,被血鸦攻击的时候,少年被血鸦咬断了脊骨的样子,心中一痛,忍不住抚了抚他的脊背。
小狐狸动了动,一只小爪子搭在清吾的脖颈间。
他的指甲又长出来了,贴着清吾的皮肤划过去,便是一道红痕。
“嘶!”清吾倒吸一口凉气。
等他醒了,得重新给他修剪指甲才行。
这会儿就只能先在小可爱的屁股上拍两下,解解气。
砚尘烬被她拍醒了,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她,委委屈屈的说:“我都这么大了,不能再打我屁股了。”
他用原身说话,总是能戳中清吾的萌点。
清吾使坏的又打了一下,“打了又能怎么样?”
小狐狸气恼地在她脖颈上挠了一下,指甲太尖锐,随即便是一道伤口。
清吾感觉到一痛,抬手去摸,便是少量的血迹。
还没等她斥责,小狐狸已经内疚的抽泣起来,“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好像他本就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别生我的气。”
虽然没掉眼泪,但瞧着格外可怜。
清吾把他往上抱了抱,“那你过来,帮我舔舔伤口,我就原谅你。”
小狐狸两只爪子蜷缩着,把指甲都收起来,勉强环抱着她的脖子,嫣红嫣红的小舌轻轻的在伤口扫了扫。
明明他十分虔诚,可清吾总觉得他惑人,于是两只手抓着他的小毛爪子,把狐狸按在卧榻上。
她轻轻的吻了吻小狐狸,却被小狐狸挣脱开她的手,蜷成团的爪子拍在她脸上,“不行!”
清吾笑问,“为什么不行?”
小狐狸红着脸,“我现在是原身,你不能欺负我。”
那不是原身,就可以欺负了?
清吾憋不住笑意,“谁说要欺负你了,你现在这样,我能对你做什么?宝贝,你怎么总往奇怪的地方想?还以为你性子冷清,是个纯白无暇的,没想到……脑袋里想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竟还倒打一耙,小狐狸气得胸口一阵起伏。
眼看他要变回去,清吾不忘火上浇油,凑在狐狸耳朵边,小声说:“你太小了。”
小狐狸已经变回了翩翩少年,少年咬着唇,反驳:“我不小!”
当年在琅琊山,清吾揪着他腿研究他性别,还失落摇头的模样,给砚尘烬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清吾却早就将之抛在脑后,这会儿坏笑着说:“那你给我瞧瞧,我还没瞧过真家伙呢。”
说着,手已经先行一步攀上了砚尘烬的腿。
砚尘烬连忙往后退了退,清吾大力的扯着他两条腿把人拉回来。
少年的脸已经红透了,紧张地推搡着清吾的肩膀,“你……你别这样。”
这一句话正中了《男人我最懂》,男人说你别这样的意思,就是继续,别停下!
清吾的手沿着少年的腿往上,很快就被砚尘烬按住了。
他红着眼眶道:“我怕,不要。”
书里虽然也说,男人最爱欲拒还迎,可清吾却舍不得看他委屈的眸子湿湿的样子。
她收了手,抚了抚他的脸,“别怕,我不碰你,乖,别哭。”
少年蜷起双腿,双手紧紧的抱着两条长腿,往被子里缩了缩。
是不是真的吓到他了?
清吾觉得自己好像太过分了。
阿烬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孩子,怎么能这么对他?
她摸着少年的头发,低声道:“阿烬,我知错了,下次不会了,别生气,好吗?”
少年没说话,清吾又道:“宝贝,你打我两下,出出气?”
他仍旧没动,清吾没法子了,想着《男人闹脾气了,该怎么哄》里面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
想方设法填饱了男人的胃,就掌握了主动权,抚平怨气。
昨日,他好像也说了想吃她做的东西来着。
清吾咬了咬牙,安慰自己,做个饭能有多难,她就不信,能比绣圆球还难!
砚尘烬不理她,她干脆翻身下榻。
一见她要走,少年又扯住了她的衣摆。
被子之下,清吾自然没注意到衣摆是被砚尘烬扯着的,还以为只是被压到了。
她大力的把衣摆揪出来,砚尘烬的心都凉了。
清吾走出偏房,又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把厨房炸了,于是乎,她十分诚恳的去请教了虞夫人。
虞氏一听,她要为砚尘烬做菜,自是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两人满怀信心的进了厨房,等到清吾第七次把菜烧糊了,虞氏也觉得她没救了。
清吾看着灶台上一盘盘黑乎乎的东西,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这项伟大的事业?
虞氏安慰她,“俗语说,各有所长,阿清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