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赵崇的这次讲话,再加上现场将陈皮打了二十军棍,虽然打得是陈皮,但震慑的却是所有人,让现场五千多女人孩子意识到一个问题,在安岭如果违反了律法,是要受到惩罚的,连陈皮都不例外,更何况她们?
回去之后,女人们开始不停的告诫自己的孩子,不要惹事,更不要试图报仇。
段飞和陈皮的工作渐渐变得好做起来,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日尔愣,我们出去玩吧。”一群十几岁的少年对一名正在练刀的少年喊道。
“我不叫日尔愣,我叫刘羽。”少年停止练刀,开口说道。
“日尔愣,你身上流着我们狼月国的血,你想叛变。”众人指责道。
“我身上也有一半天羽国的血,并且我恨狼月国人,想想咱们在狼月国的遭遇,再想想母亲在狼月国的遭遇,他们狼月国拿我们当人了吗?我们的母亲不但要承受繁重的劳动,还要受到殴打,我们自己从小也要受虐待和欺压,一直是最低等的人。”刘羽吼道,仿佛心中有若干的委屈。
“可是我们的父亲都是狼月国人啊。”
“那又怎么样?生而不养,他们就不配为父,再说了,我们的母亲是被他们掳去的,胁迫的,受尽了欺辱。”刘羽说。
少年们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你们好好想想,在安岭我们是什么样的待遇,所有人都护着我们,安王爷说我们是安岭的未来,有他在,就没人敢欺负我们,他让人教我们识字,教我们礼数,让我们明白道理,传授我们地品的功法。”
“在安岭我们可以随便去任何地方玩,不需要担心安全,更不会有人敢随意打骂我们。”
“我们有房子住,有饭吃,有衣穿,听说马上入冬了,安王爷怕我们冻着,会给咱们这些刚来到安岭的孩童一人一件羊皮袄。”
“日尔愣,你想给那个废物王爷卖命?”一个高大的少年指着刘羽质问道。
“你敢骂安王爷。”刘羽大吼一声,朝着高大少年扑去,两人打成一团。
其他少年面面相觑,他们已经十几岁的年纪,在安岭也待了一段时间,跟以前在狼月国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看着在地上滚打的刘羽两人,他们既没帮刘羽,也没帮那个高大少年,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随着在安岭住的时间越长,这种事情越发的多了起来,很多孩子都开始随母姓,自称为天羽国人,对狼月国充满了仇恨,当然也有例外。
段飞满头大汗的走进了办公室,陈皮正在统计发放羊皮袄的数量,抬头看了他一眼,问:“听说有孩子打架,怎么会事?”
“陈皮,我现在越来越佩服安王爷了,真是心胸宽广,海纳百川啊。”段飞感慨道。
“这不用你说,我问打架的事。”陈皮一脸疑惑的看着段飞。
“打架?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吗?”
“我又没去处理,怎么知道,快说。”陈皮催促道。
“有人说安王爷坏话,那个名叫刘羽的小子就像疯了一样把人给揍了,啧啧,我看用不了多久,安王爷在这群狼月国小孩之中,也会成为崇拜的偶像。”段飞说。
“狼月国小孩?他们是安岭的孩子,被王爷听到,你等着挨军棍吧。”陈皮说:“对了,你怎么处理的?”
“口误,口误,你别乱说。”段飞立刻说道:“至于处理,胆敢辱骂安王爷,本来应该鞭二十,再发配到劳改队,可惜被安王爷碰上了,说对方未年满十六岁,让我把少年的母亲叫了过来,以批评教育为主。”段飞说。
“王爷真是仁慈。”陈皮问:“刘羽安王爷怎么处理的?”
“奖励了一头羊,还让总管指点了一下对方的刀法,那小孩算是入了王爷的法眼,过几年如果天赋不错进入化灵境的话,应该会受到重用。”段飞说。
……
此时的赵崇,正在江边钓鱼,卫默站在旁边伺候着。
“小卫子,刚才那孩子天赋如何?”赵崇问。
“有武脉,体质还有点异常。”卫默说。
“哦?什么异常?”
“这方面奴才也不太懂,可能是某种特殊的体质。”卫默说。
“一会你去找林蒿,让他帮看看,在修炼方面,你真应该系统全面的了解一下。”赵崇说。
“是,王爷!”卫默低头应道。
两天前,他出关,浑身的真气越发的内敛,比受伤之前的气息更加的幽深,修为再进一步。
赵崇笑骂他是一个怪胎,每次受伤之后修为都会再进一步,当时铁牛在旁边跟着笑了一声,第二天便下不了床了,早饭还是叶子送去的,并且挑水的铁桶也变成了六千斤。
“中原怎么样了?”卫默问。
“义军占了冀州、青州和兖州,并且还在向南方蔓延,荆州、扬州、徐州也开始乱了起来。”卫默回应道。
“够老头子喝一壶了。”赵崇自语道。
卫默低着头不敢回话,那毕竟谈论的是皇帝,也只有赵崇敢叫老头子。
“咱们安岭受到冲击了吗?”赵崇问。
“暂时没有,这边贫瘠,属于边境,叛军没有往这边来,而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