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公主府,管家赶紧前来禀报。
“启禀公主,您的婆母镇国公夫人来了,在府里等您。而且……,而且她还带着驸马爷那三名妾侍。”
呵!这是打了小的,来老的?
正准备开口说话,前方走来一帮女人。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赵明台的母亲,镇国公夫人。后面跟着昨天才被掌嘴后丢出去的三名妾侍,还有镇国公夫人的侍女婆子。
“公主真是好大的威风,竟敢让我这个做婆婆的等你。”镇国公夫人一见到顾浅,便虎着脸来了一个下马威。
“还有,你竟敢因为夫君纳妾就让人打你自己的夫君,你到底有没有做人妻子的自觉?像你这种善妒狠毒的女人,就应该,就应该……”
看着顾浅似笑非笑的神情,镇国公夫人声音越来越小。
“公主,你见到婆母怎么不请安呢?”桃色衣服的妾侍站在镇国公夫人身后,像是找到了靠山。
“还记得我昨日说过的话吗?”顾浅微微一笑道。
她不发威。这些人是将她当成病猫么?
“来人,给我将这三个对本宫大逆不道的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看着三人得意的神情,顾浅笑着说出残忍的话。
原主那一世,这三人可没少故意到她面前来炫耀挖苦她。
“遵命。”
侍卫们上前将三人压走,三人吓得花容失色。
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地喊道:“夫人,救命!”
“夫人,救我。”
“顾浅,你……”镇国公夫人气得脸色铁青。
她不敢相信,顾浅竟然敢当着她这个婆母的面就处死她带来的人,完全不将她这个婆母放在眼里。
“镇国公夫人慎言,本宫贵为大明皇朝最尊贵的长公主,本宫的名讳可不是谁都能叫的。”顾浅打断镇国公夫人的话道。
“我是你的婆母,自古哪有婆母不能叫儿媳名讳的规矩。”镇国公夫人气愤的说。
“这里是本宫的公主府,镇国公夫人想摆婆母的谱,可以回你的镇国公府。在本宫的公主府,本宫说了算。”顾浅神色冰冷的说道。
“你,你……”镇国公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
这世上就没有这般放肆的女子,这还是女子吗?
“本宫乏了,要去休息了。镇国公夫人要是无事便回吧!”顾浅淡淡的说道。
“对了,如果镇国公夫人想留下来为那三名贱婢收完尸再走的话,那就请便。”
顾浅说完转身走了,只留下气得脸色铁青的镇国公夫人一行人。
原主那一世,这位好婆母可没少在她面前摆婆母的谱。
原主因为赵明台忍了下来,她可忍不了。
……
当晚,夜深人静。
顾浅穿着夜行衣停留在一座院子的房门前。
“扣扣扣。”静寂的夜里,敲门声响起。
“谁?”房里传来凌厉的男声。
“是我,顾浅。”顾浅应声道。
片刻,房门打开,一名身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长公主?”中年男人惊讶道。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院外,听到动静的家丁大声问道。
“无事,下去吧。”
“是。”
待家丁们远去,中年男人才再次开口:“长公主,您怎么来了,微臣参见长公主。”
顾浅一把扶住正要下跪请安的中年男人。
开口道:“舅舅,您是不准备认顾浅了吗?”
是的,眼前的中年男人便是顾浅的亲舅舅,已逝皇后的亲胞弟,现任兵部尚书的祁闻之。
自从皇后仙逝后,为了避嫌,祁闻之已经许久没有同亲外甥女来往了。
前世,顾砚归登基后,一直将先皇的小舅子,长公主顾浅的亲舅舅兵部尚书祁闻之视为心腹大患。
不仅撤了他的兵部尚书之职,更是在他辞官回乡的途中派人将他一家人都杀掉。
还伪装成是山贼所害。
“怎么会。”祁闻之略微有些尴尬的回道。
“浅儿记得,小时候母后还在的时候,舅舅经常来宫内看浅儿,还带浅儿偷溜出宫去玩,舅舅还记得吗?”顾浅面带笑容回忆道。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有一次偷偷带你出宫,还差点将你丢了,害得我被你外祖父打得半死,幸好后来将你找到了,不然舅舅可就惨了。”祁闻之也笑着回道。
一回忆起以前的时光,甥舅俩的距离感瞬间被拉近了。
“可是,为何母后走后舅舅就不理浅儿了?”顾浅委屈的开口。
“唉!不是舅舅不理你。是舅舅怕你被人说闲话,怕皇上会因为你亲近外戚而不喜于你。”祁闻之叹气道。
“舅舅您多虑了。父皇巴不得你们能成为我的后盾呢!”顾浅笑道。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