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会认识你呢?你不是弗兰克吗?”陈年感觉自己的冷汗顿时冒了下来,他装作淡定的样子,把手塞进了自己的裤兜,作势掏枪。
弗兰克看向陈年的眼神稍微有了一些变化,他笑嘻嘻的对陈年说“我是马玉玲老公,这你都不知道。”
“嗯,我是新来的,正在熟悉。”陈年随口撒了谎。
弗兰克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年,他什么都没说,而是脱下风衣,坐在了床上,床下正是举枪对着他双胞胎弟弟的小广。
如果现在弗兰克脑袋稍微底下那么一点点,那他肯定就能看见小广了,所以陈年绝对不能让他把这个脑袋低下来。
陈年没话找话似的说道“弗兰克先生,刚才来了一个长得跟你一样的人,也找马老板,他说是马老板的老公,拿了一笔钱就离开了,不过他的个子没有您高,眉毛上还有一道疤。”
“什么?”弗兰克气急败坏的捏碎了手里的烟盒,他大吼一声,让手下全都进来。
弗兰克说“叫人,全市找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给我找到他,然后把他的手指头剁下来,他骗走多少钱,就剁多少根。”
听弗兰克要让手下离开,陈年正准备松口气,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摸出手机,陈年正要挂断。
弗兰克的脑袋突然凑了过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眼里泛起一道诡异的光芒。
“未知号码?怎么,你不是原住民,你是外来的?”
面对弗兰克的哆哆逼问,陈年还不等回答,阁楼处就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惊叫。
不用想,这就是马玉玲的声音,只要弗兰克不是个聋子,他就一定能听到这声。
弗兰克抬头看向天花板,又看向陈年“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哗啦!陈年就看见一片玻璃从二楼落了下来,随着玻璃一起落下的还有一个白影。
那个白影应该是撞碎玻璃从二楼跳了下去,然后砸在了一辆的面包车上,砸得面包车嗷嗷作响。
那白影还能是谁。
当然是马玉玲了。
陈年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在五花大绑的情况下从二楼跳下去的,陈年只知道自己暴露了。
弗兰克扒着窗户看了一眼,确定跳楼的人是马玉玲后,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拔出银灰色外壳的手枪,指着陈年。
同时,陈年的枪也指向了弗兰克。
小广见弗兰克拔枪,迅速从床底下钻出了,把枪对准了他脑袋。
阁楼上的大哥也跟着快速跃下来。
现在的状况是,三把手枪指着弗兰克一个人,弗兰克这边四把手枪指着陈年一个人。
不管谁先开枪,陈年和弗兰克都一定是最先死得。
陈年看着弗兰克问“你是打算就这么举着枪站着,还是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聊什么?聊聊我是会切了你们手指头,还是一颗颗拔掉你们的牙?”
“假洋鬼子,少吹牛逼,小心闪了舌头,你拔一个试试。”
弗兰克看着陈米,郑重其事的说“我他妈告诉你,我不是假洋鬼子,我他妈是真洋鬼子。”
陈米愣了一下,他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弗兰克是自己骂自己呢。
“我不管你是真的假的,你他妈是想谈,还是咱们一起搂火,做一处死在这。”
看着情绪激动的小广,弗兰克把手放在了他的手腕“谈,你们把枪放下,我让你们走,行不行。”
陈年和小广对视一眼,他让大哥和小广先往房子外边移动,弗兰克挥挥手,让手下让出路来。
三人一手举枪,一手对准弗兰克的人,然后慢慢往后退。
即将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一阵骚动,随后便听见有很多人从楼上滚了下来的声音。
一个大妈咣咣咣的敲起了别墅的门“着火了,赶紧走!”
扒着门缝往外看了一眼,外边已经浓烟滚滚起来。
弗兰克和自己的手下对视了一眼,默默点点头,意思是,动手。
枪响
…………
与此同时,华夏境内。
唐春坐在海鲜酒店的二楼包间,熟练的撕扯着手中的大虾。
他将一只虾塞进了嘴里,然后贪婪的咀嚼起来,唐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黄河说“你想加入黑石组织的心情我能理解,这事我也能办,只不过需要一个人的授权,马玉玲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说过吧。”
“嗯,听说过,她是?”
唐春嗦了嗦虾头,然后说“她是国内的负责人,你想申请进入组织,需要她的授权。”
“那我怎么才能获得她的授权呢?”
唐春抓起几张餐巾纸擦了擦手“你说到关键点了,要想获得授权,那就两个字花钱,知道黑石福利院吗?”
“知道。”
“往这里投入资金就可以获得授权……在黑石组织这个大家庭里,一直分为两个派别,分别是鸽派和鹰派,鸽派喜欢用非暴力方式解决问题,鹰派则什么是都用暴力方式。
鸽派的领导人我们喜欢叫她寡妇,鹰派的领导人叫弗兰克,他是寡妇的姐夫。”
姐夫……
嗯。
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