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雷三虎,现在我躺在医院的病床里,脑袋还时不时会产生眩晕,那是被刀背砍得后遗症。
这一切都是拜江文河所赐。
我躺在病床里,现在距离我入院,已经过去了三天,我感觉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出院了。
也不是我感觉自己好得差不多了,而是因为医院的医药费太高了。
我心疼钱啊。
早出去一天,这不是可以省点钱嘛。
我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和行李,瞒着所有人出了院。
出院之后,我先回了自己和无名的窝点,无名并不在。
屋子里就我一个人,我坐在床上,看着凌乱的屋子,屋子里摆着金洁的那些衣服和用品,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一切后,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那并不是因为我怀念金洁,实话实说,我应该是最希望金洁死得人。
如果没有她,我不会落得现在的地步,我的父亲更不会死。
我走到金洁那堆衣服前,伸手拿出来一个信封……心想这都21世纪了,金洁竟然还用书信的方式和人交流。
等等,金洁之所以用书信的方式和人交流,不是因为她的手机在我们手里把着吗?
我的好奇心忽然爆棚起来。
我打开那封信,想看看里边到底写了什么?
信上说,见字如面,大哥二哥我是金洁,你们赶紧跑,有人想杀你们,他还想杀我。
信只有短短一行字。
很明显,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大哥二哥并没有收到这封信,看了一眼信的日期,已经过去了三天。
黄花菜都该凉了。
如果我没猜错,现在金洁的大哥二哥应该已经被无名从荒山上给丢了下去。
我把那封信收了起来,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江文龙,出现在了我面前。
番外三十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不晚,再等十年。
江文龙就像是……就像是个刚从水里爬上来的一样,他浑身都是水,滴答滴答的水珠子顺着他的裤腿流了下来,我看着江文龙的眼睛,戏谑的问他“你这是,游过来的吗?”
现在的江文龙,不应该是在无名手里吗?他是怎么跑出来的?
只有一个人吗?
等了半天,真的只有江文龙一个人,我稍微吐口气,我问他“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有人给我发短信,告诉我来这里见面,别跟我装,那个人不是你吗?我弟弟在哪?”
你弟弟在哪?这个问题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盯着江文龙的眼睛,然后拿出电话让他等一下。
我唰的冲进阳台反手把门锁死了,我把电话打给了无名。
“无名,江文龙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窝点,我遇到他了。”
“你……你现在应该不是应该在医院吗?怎么回老窝了,你他妈出院不告诉我们。
我告诉你,三叔抓住了江文河,本来想把江文龙约到老窝,然后一并制服,可他不会知道……你小子竟然瞒着我们回了家,你现在要么想办法从老窝跑出来,要么稳住江文龙等我们过去,要么自己准备迎接严重后果吧。”
说完,无名啪把电话挂了。
阳台的门开始咣咣的响了起来,那是江文龙在撞门,看来他是改主意了,他打算,劫持我去换他的弟弟。
所以他撞门。
阳台的门咚咚咚的响着,而我能做得只是祈祷无名和三叔能快点带人来救我,我刚出院,身子虚弱的很,怎么能是江文龙的对手。
我打开窗户,想从屋子里翻出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江文龙已经撞门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拿着那把破菜刀。
他目露凶光的看着我,狰狞着说“雷三虎,乖乖跟我走吧,要不然我怕我忍不住会砍死你的。”
我的大脑现在是一片空白的,但我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不能跟着他走,如果走了,那三叔的计划一定会打空,虽然并不知道他到底在设计什么计划。
我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把手枪揣在身上,因为如果有枪,我就不用和江文龙肉搏了。
他张牙舞爪的奔着我杀了过来,我弯腰用肩膀狠狠撞了江文龙的腹部,轰隆一声,我像炮弹一样把他给撞了出去,我也因为巨大的惯力倒在地上。
我头很昏,我一个病号伤员,怎么可能会是江文龙这势大力沉的流氓对手,他爬起来揪住我的脖领子,一脚将我踹翻在地。
我的后脑勺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我感觉天旋地转,自己的脑袋像是被火车给碾了一下。
我眼冒金星的倒在地上,虽然体力不支,但是意志力告诉我,必须反击,于是我拼劲力气蹬出去一脚,把江文龙从身上蹬了下去。
我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了,我要昏过去了。
恍惚之间,我看到江文龙被一个高个子击中了腹部,然后捂着腹部倒在地上,挣扎着再也没站起来。
那是断肠拳。
无名的代表性招式。
看到无名来了,我知道自己得救了。
但我还是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工厂,站在我旁边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