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古斯那辆带有防弹功能的装甲车里,陈年因为一阵莫名的激动而全身发抖,他在脑袋里不断默念着古斯给他看的发言稿,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没从特勤组的地下通道离开。
因为外边的人太多了,把特勤部门团团围住,一时半会古斯的车别想出去。
塔夫问古斯“要不要找军队来驱逐一下这群人。”
“暂时不用,我们特勤组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在这个关键时刻你还用军队驱逐抗议民众,那不是给自己的形象抹黑吗?
这群人不关心你打仗时的流血牺牲,他们只关心你的丑闻和黑暗面。”
古斯摸着自己下巴上那小撮白胡子,目光看向车窗外,他们还没能从地下通道出去。
等待的过程是非常折磨人的过程,陈年坐在后座位上,感觉自己的心跳愈发急促。
现在的他比刚才杀弗兰克时还要更激动。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古斯的车终于向前推进了,虽然行驶缓慢,但至少他们可以向前了。
到了开发布会的帐篷里,古斯让陈年和小广换上牢房的囚服,并叮嘱他们,不一定完全按照发言稿上的话来说,但意思绝地不能变,一定要让大家明白,弗兰克的死不过是个意外,并不是蓄意谋杀。
陈年点点头,他说“我明白。”
“在车里等着,让你发言你在发言,塔夫看着他们两个。”古斯再次整理了自己胸前的徽章,在部队成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发布会的现场。
帐篷里,古斯坐在主座上,一脸悲痛的盯着眼前这些记者,他要尽量表现的悲壮一些。
随后,帐篷里的灯光全部打开,摄像机也全都跟着打开,一场发布会就这样的开始了。
古斯语气哀伤的说“对于弗兰克先生的突然离世,我只能用悲切的心情说,是我们特勤部管理不周,导致了这次意外的发生,接下来我们会对部门进行一个调整,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有记者举手,开始提问,这个女记者站起来问古斯说“上校先生,我想请问,特勤部为什么要羁押弗兰克先生,用的是什么理由。”
“用理由这个词不是很准确,我们手中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表明弗兰克和一起军火交易有关系。”
“证据呢?有确凿的证据吗?”
古斯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照片,投放到了大屏幕上,他指着和弗兰克交谈的那个墨镜男说“这个人是军火商,做着最大的军火买卖,我们调查了他很久,最近发现他一直与弗兰克有着密切往来。
我们羁押弗兰克,无论从手续还是顺序都合情合理,唯一要检讨的就是牢房不够,我们只能把弗兰克和其他牢犯关在一起。
这也是这次意外的主要发生原因。”古斯悲痛的捂住自己的双眼,还有几滴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淌了出来。
不过那个女记者并没有被他的眼泪给说服,她继续提问道“古斯上校,那为什么在发生冲突的时候,特勤组没有第一时间出来阻止,你们给出的理由是弗兰克是被囚犯失手给打死的,又为什么不把弗兰克的尸体给公布出来。
我们有理由怀疑,弗兰克先生其实被利器给戳死的。”
古斯在心里笑了笑,他拿着麦克风说“至于弗兰克怎么死的,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同牢房的囚犯目击了整个过程。
所以,我带着他一并来到了发布会上,让证人说话,一定比我更具有真实性。”
塔夫拍了拍陈年,示意他可以上台发言了。
陈年的眼睛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身影,知道这一次对自己来说是个有关生死的挑战,他甚至怀疑在发布会上一旦自己说错话,就会遭到狙击手的射杀。
他缓慢的走到发布会的现场,站在了麦克风前,古斯上校示意陈年回答一下女记者提出的问题。
为什么,特勤组没有在第一时间派人去阻止弗兰克和犯人之间的肢体冲突。
陈年说“因为弗兰克和犯人发生冲突的时候,太过迅速,以至于特勤组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弗兰克就已经死了。
弗兰克死得时候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这是我亲眼目睹的,而且古斯上校得知冲突爆发以后,更是第一时间送弗兰克去了医院。”
古斯满意的看着陈年心想这小子心理素质真好,说瞎话的时候连个断都没有。
这时,又一个男记者伸手要求提问,他问古斯“可不可以把弗兰克的医院检查证明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这个记者是早就安排好的,是古斯自己人,他故意这么问就是想把弗兰克的死和意外联上。
古斯拿出那份伪造的检查证明说“经医院查明,弗兰克患有严重的癫痫病,在发生冲突的时候,弗兰克突发疾病,这也是弗兰克死掉的主要原因.
为了表示特勤部对弗兰克的哀悼,我们已经出钱,处理了弗兰克的后事。”
古斯话说完,全场跟着哗然起来。
什么?
你古斯竟然擅自把弗兰克的尸体给处理了……
女记者愤怒的站起来说“古斯上校,你这么做是非常不合乎规矩的,你怎么能把弗兰克先生的尸体就这么销毁了。”
“这件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