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紫菀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褚阎也不会再纠缠下去。
想他褚大少还从未对任何女人如此用心过,云紫菀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既然云紫菀不识好歹做了这样的选择,那从今以后,褚阎也不会再对任何女人好。
因为他的付出得不到对等的回报,所以对于一个合格的商人来说,已经亏了本的股就不会再抱着跑了。
“行,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到时候都会满足你。”褚阎靠进轮椅里,目光也变回了初相识时的冷漠疏离,问道:“你还有什么要求,一次说出来吧。”
“只要褚大少肯答应成全我的小心愿,别的就没有了。”云紫菀说着,低头从领口将玉佩拽了出来,问道:“这块玉佩是褚家的订婚信物,褚大少,我想问问你,这块玉佩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不一样,就是一个怕弄错人的信物罢了,没有任何意义。”褚阎这会儿也在气头上,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的他,内心其实早已被云紫菀气得惊涛骇浪。
想起云紫菀刚来的时候,都不曾这样公式化的跟他说过话。
那时候的云紫菀很懂得讨好褚阎,处处示弱,狗腿的不行。
再后来,褚阎知道了云家对云紫菀的态度,知道自己是误会她了,也的确如乔玉成说得那样,想多了。这才对云紫菀的态度有所改观,慢慢的还想把她留在身边。
谁知,云紫菀回了一趟云家,就什么都变了,连对他敷衍狗腿一下都懒得演了,变成了一个谈条件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褚阎身边从来不缺,他也不稀罕。
云紫菀自甘堕落,他给的她不要,那他不给就是了。
云紫菀听了褚阎的回复,就觉得奇怪了,低头看了眼玉佩,心里纳闷,霜姨说这块玉佩可以救命,为什么褚阎却说只是个信物而已?
思及此,云紫菀自嘲一笑,讽刺道:“即便如此,还是错了。”
褚阎看着云紫菀胸前的玉佩,那可是他母亲的心爱之物,玉佩是一对,他肯拿出这块玉佩去做结婚的信物,足以证明他的诚意。
所以,那时候他知道云家居然敢偷龙换凤的时候,才会那样生气!
不过,云紫菀此刻的讽刺才让褚阎更没面子,“既如此,这块玉佩就不该属于你,摘下来吧。”
云紫菀愣了一下。
也对……还有两天就是褚徽和乔胭订婚的日子,想来,那之后就是他们兄弟正式对决了吧?
因为褚正贤离开之前说过,要褚徽办完这边的事情就去国外。
就褚徽那个性格,怎么可能不和褚阎争最后一次呢?
所以,云紫菀心里也是清楚的。
不过也就几天时间了,云紫菀再戴着这块玉佩也毫无意义,随即听话的摘了下来,放在茶几上,说道:“抱歉,戴了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弄脏弄坏,你自己拿去清洗一下吧。”
闻言,褚阎从桌上拿起那块玉佩,握在手里的时候上面还有云紫菀身上的温度,凑近了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馨香。
“洗是一定会洗的,这些日子也辛苦你养着它了。”褚阎说完,将玉佩紧紧窝在手心,转动轮椅离开了卧室。
云紫菀目送褚阎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刚才一直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承受不住,一泻千里的她无力地坐在了地毯上。
刚才忍回去的眼泪再次忍不住流了下来,云紫菀坐在地上无声地哭泣着,褚阎把玉佩也收回去了,她连点念想也没留下,真真是无用极了。
这天之后,褚阎就没有再回房睡过,云紫菀不管他回不回来,都识相的睡回了沙发。
直到褚徽和乔胭订婚仪式当天,满脸憔悴的云紫菀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倒是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
换好衣服下楼,褚阎已经在车上等她了。
今天是褚二爷的订婚宴,褚阎和云紫菀作为大哥大嫂还是要正式出席的。
这是那天晚上说开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褚阎看到上车来的云紫菀,莫名就觉得她又轻了,瘦的脸颊都没肉了。
看得出来,云紫菀这些日子肯定没吃好也没睡好。
可是又怎么样呢?这样的日子也是云紫菀自己选的,褚阎给过她机会,叫她好好考虑之后再答复他,是她自己不珍惜。
“开车。”褚阎等云紫菀坐好了,才吩咐卫林走。
卫林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不难看出夫妻俩吵架了,而且,绝不是普通的闹情绪。
莫名的,卫林觉得这次褚阎和云紫菀之间是大……………………件事!
去酒店的路上,褚阎和云紫菀连点交流都没有,甚至看彼此一个眼神也没有。
卫林提心吊胆的在前面开车,偏偏就遇上堵车,一长串儿的车有一下没一下的向前进。
这样走走停停,云紫菀莫名觉得有些晕车了。
褚阎虽然一直看着车窗外,但他的注意力全在身边这个臭女人身上!
注意到云紫菀脸色不对,仿佛很不舒服的样子,他就猜到她是晕车了。
褚阎本不想管她,可是,云紫菀偏偏在这时候“呕”的一声,还急忙捂住了嘴巴,看得褚阎实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