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提出了问题的关键,戏志才给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一个长于大局,一个精于谋略,一个懂内政,一个知兵事,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曹操听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命乐进领兵五千,大张旗鼓屯兵盖县,做出要攻打孙观等人的态势,又命夏侯渊领兵一万,悄悄潜至南城,只等时机一到,奇袭臧霸老巢开阳。
徐州城外,糜家的一处大宅。
糜家在徐州产业之大,普通人难以想象,似这种豪华的宅子,对于糜家来说有很多,而且再不普通不过。
厅内,孙乾与陈登,糜竺相对而坐,口中说道:“麴将军已同意联姻之事,特命吾前来提亲,至于陶府君那里,还得二位先生多多费心才是!”
陈登听完微微一笑,说道:“若吾所料不差,此次提亲,陶府君虽不会当面拒绝,但亦不会答应,然公佑放心,此事早已在吾算计之内,且以想好对策。
近来曹操兵马调动频繁,隐有向徐州逼近之意,定然准备动手,值此机会,吾等可依之前计策,命管亥领兵袭扰兖州,给曹操伐徐州以借口。
彼时,以徐州现有实力,定然不是曹操敌手,待事情危急,吾与子仲顺势进言,联姻之事成矣!”
孙乾听完微微点头,回道:“元龙之言,与成公军师不谋之合,真乃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也!”
三人仔细讨论一番,直到深夜方才各自散去休息。
第二日,孙乾一切准备妥当,领着数位士卒前去陶谦府上提亲。
门口守卫不敢怠慢,快速跑进去通报。
此时陶谦正与文武谈论李傕郭汜祸乱长安之事,忽听士兵禀报孙乾求见,心中疑惑,问道:“吾与麴义并无交往,其派孙乾前来是何意耶?”
座下治中王朗回道:“麴义占据高密,虎视北海,其志不小,府君与孔北海有旧,莫非派孙乾为说客,以安抚乎?”
陈登在一旁听完王朗的话,心中暗笑,说道:“何必多猜,请其入内,一问便知!”
陶谦点头对士兵道:“请孙乾入内,不可失礼!”
陶谦知孙乾为郑玄弟子,当初亦有一面之缘,对其印象颇佳。
片刻,孙乾当先而入,见到陶谦恭敬拜道:“麴将军帐下从事孙乾,见过陶府君!”
陶谦面色和蔼道:“公佑多礼矣,且座!”
孙乾再次谢过,方才坐于客席。
陶谦见孙乾一言一行,皆有礼法,心中更喜,笑问道:“不知公佑此来为何事耶?”
孙乾面露笑容,语带喜色道:“乾知府君有一女,未曾出阁,现有一门好亲,故不避嫌,特来作媒,未知尊意若何?”
陶谦听到孙乾欲为自己女儿保媒,心中诧异,回道:“吾实有一女,若算之确到婚嫁之龄,只因其母宠爱,故不曾许人,不知公佑保媒者何人也?”
孙乾拱手回道:“正为吾主麴义,麴将军未及而立之年,正当壮时,且有大志,待人宽宏,手下强兵猛将,更有成公英崔林等人辅佐,先败田楷于剧县,又退袁谭于乐安,前番更平定海贼之祸,使北海清平,百姓安居乐业!
今居高密,坐拥齐国,腾飞之势初成,知府君之女温美而贤,诚心求之,以为正妻,至亲至爱,以为传家!
今天下大乱,朝纲颠倒,各诸侯蠢蠢欲动,徐州与高密毗邻,若两家结为秦晋之好,同攻同守,则贼人必不敢小觑之,此乃两便之事,故望府君三思也!”
“这……?”陶谦听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略微思索,回道:“虽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然小女甚得其母宠爱,故当与其议知,公佑且暂住徐州,待吾与其母说过,再与答复!”
孙乾起身回道:“理应如此,乾暂且告退,于馆驿敬侯府君佳音!”
陶谦笑而回礼,之后让士卒引孙乾去馆驿歇息。
待孙乾离去,陶谦收回笑容,面有忧色问道:“麴义坐守高密,早晚必与北海一战,其此时向吾提亲,恐非好意也!”
别驾赵昱沉吟片刻,开口回道:“以麴义如今实力,其目光绝非北海弹丸之地,整个青州甚至府君之徐州,皆可觊觎。
今派孙乾前来提亲,虽有联合之意,却也有试探之意,不可不防也!”
陶谦听完面色凝重,问道:“依先生之言,徐州岂非早晚有刀兵之祸耶?”
此时糜竺见到陈登以眼神示意,心中明了,笑道:“府君多忧也!”
陶谦听到糜竺的话,不解道:“子仲何意,可细说之!”
糜竺微微拱手回道:“麴义为人吾多有听闻,之初受迫袁绍,无奈出逃,幸得孔北海收留,暂居高密,后孔北海受他人蒙蔽,以粮要挟,不想田楷大举来犯,急切之下向麴义求援。
麴义念及当日收留之恩,毅然起兵,幸得手下将士博命,击溃田楷,力保北海无虞。
今麴义手下猛将数十,有兵数万,若非念及旧情,北海早已改姓矣,由其可见,其人重情重义,绝非忘恩负义之人也!
今兖州曹操,兵马向南调动频繁,其心若何,人尽皆知,早晚发难,彼时凭徐州单一之力,恐难与敌,甚为不妙。
故吾认为,若能与麴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