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书说着把玉佩碎成两块,各为见证:“四百五十年后的景家子孙,须将自身武学记录于一册,留待债主。”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你要,我就立下字据了!”
景阳一脸头大,只当对方在开玩笑。但为了照顾好父亲景桓,景阳也不管其他,接过谢云书扔来的钱袋,当即麻溜地立了一份字据下来,两人同时按了手印盖了章,算是彻底盖棺定论。
不过,谢云书也就是碰个运气。毕竟景天为人正直守信,说不定真会按家中祖训照办。
这样一来的话,景天毕生的剑术精髓被记录下来,谢云书不就能弄到一份他的亲笔手稿了?
最起码是一份理论上和重楼不相上下,还是景天亲笔订正的武学心得,岂不是血赚?
“想不到,云书你居然这么有爱心,会帮一个纨绔孝子?”
“我没骗他啊,我真的认识他家里人。”
不管谢云书怎么狡辩,他这种白给的行为在韩菱纱看来,毫无疑问就是个冤大头,白白送了药还送了钱,最终只收回了一份几百年后的空头支票:“算啦,当好人总比坏人强。现在到了陈州,我和天河准备四处转一转。你呢?”
“我无所谓啊。啊,不……”
厉江流必须死!
谢云书瞧了眼柳梦璃,然后自然而然道。
“我也陪大小姐四处逛逛,她一个人不太方便。”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