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指着德妃的鼻子骂道。
“不可能……决绝不可能……”德妃不停地摇头否认,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伪造玉玺的工匠已经招认,军营里的探子也已找出吴最安与四皇子暗通曲款的书信往来证据,若你想看,朕现在就派人送来……”
皇上后来说的什么德妃已经听不清了,她转身哭着对四皇子说道:“你告诉母妃,这些不是你做的,你说……你说话啊……”
但不论德妃如何追问,四皇子始终闭口不语。
“为什么?我从不让你习武,从不让你接触赵家旧部,从不让你学习治国之道,为什么你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为什么?”德妃捶打着四皇子尚且稚嫩的胸膛,哭诉道。
四皇子终是红了眼:“因为我想当皇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是皇子,没有人会相信我没有夺嫡之心。就算我不想走这条路,也会有人逼我走这条路。”
四皇子的话彻底击溃了德妃,她似乎懂了什么。
她转身向皇上磕头道:“萧逸意图谋反,其罪当诛!但赵氏一族满门忠烈,萧逸实乃赵家最后的血脉。还望陛下念及赵家以往功绩饶萧逸一命,臣妾教导无方,愿以死谢罪。”
“母妃……一人做事一人当,您无需为儿臣求情……”萧逸用力去扶德妃,却根本无济于事。
望着苦苦哀求的德妃,皇上选择沉默不语。
“陛下,赵氏一族满门忠烈,是许多大恒将士的榜样。如今北狄卷土重来,对大恒虎视眈眈,若此时将四皇子意图谋反的消息放出,恐会造成民心惶惶,还会寒了将士们的心。还请陛下三思……”这时,镇国大将军也跪下来为二人求情了。
过了好一会儿,皇上开口了:“传朕旨意,德妃与四皇子萧逸自请前往护国寺为大恒将士祈福,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