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没办法来接受自己的惩罚,那便只能由你来承担了。”
南容珏呵的一声轻笑出声,低头把弄着手里的银质钢笔,沉声道:
“你既然作为举报人,口口声声说是我南家的罪恶,那你又有何身份来证明?”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想必以为当年的有关人员全部被你们处理了吧,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让我活了下来,我就是如今那个孤儿院唯一活下来的孩子,那件事情的见证者。”
南容珏不屑一笑,站起身,捋直了西装上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产生的轻微褶皱,离开桌前,从楚皎身边擦身而过。
“你还想去哪里?”
楚皎望着南容珏的背影厉声质问。
“自然是解释清楚。”
跟着南云生、楚皎身后的那队人恭恭敬敬地跟在南容珏的身后离去。
远远看去,倒像是那人的护卫。
谈何押送。
手里的指甲将掌心扎的生疼,一只手轻柔地阻止,楚皎用力甩开。
“你别碰我,你自己不是都说了吗,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所以。你就不要放过我啊。”
南云生的手再次缠了上来,不顾楚皎的挣扎,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