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一瞬间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想了想给晏轻舒脸上也摸了一层黑灰。
晏轻舒?
她就不用这样了吧!
如果有人敢对她下手,是要感受一下加特林重机枪突突突的结果?而且她是有智商的人。
“长姐,别让爹娘担心!”宴书开口,晏轻舒能咋地,黑着脸呗。
休息一会儿,再次起来赶路。
这次直接走到天黑,才找到适合休息的地方,荒郊野外是个山坳坳里,山头将连绵的风给挡住,夜里休息安逸很多。
村长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再次走到晏轻舒身边:“有几个人发烧加重,还有几个好了些,你那药还能继续不?”
“能行,就是咱们不能总是白给人看病,过来讨药的得象征性给点诊金,不然以后麻烦多。”晏轻舒开口。
村长点头,这话合理的很。
如果长时间白给人看病啥也不要那才是脑袋有包。
村长将话传出去,大多数人都没有意见,要的诊金一不贵,加上那苦兮兮的药真有效,村里人就拿着一段布匹或者一只鸡跟晏轻舒换了药。
方氏听见这个交换价格时整个人抓狂起来,似疯癫一般吼道:“凭什么,她凭什么,昨天都没有要钱,今天就要钱了。”
“换成你会白给人吃药?”陆栓子反问。
方氏被噎住。
许久后她说道:“我去跟她拿点药。”
陆栓子点头,看着方氏走出去。
方氏再回来,神色难看的很,端着的碗里汤水颜色有些淡。
几个孩子喝了,躺下去继续睡。
许久后,大儿子说道:“今天的药,不苦了。”
方氏脸色变了一下,她挤出笑:“可能是你们今日病比较轻。”
陆栓子的大儿子陆顺听见后,安心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