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茜男笑了笑说:“别介啊,费了那么大劲拍回来了,不用多对不起那李广武和雎才焘那两个混蛋啊,这样吧,陆叔,花点钱想办法找个八卦周刊之类的把照片发出去,先吓吓李广武那混蛋再说。 ”
陆丰笑了一下,说:“照片我都是可以找到人发出去,只是要怎么解释这些照片呢?总不能直接点名说这小男孩是李广武和某某生的吧?我们目前能够找到的证据可不支持这一点啊。”
罗茜男笑了,说:“那当然是不行的,直接点名会让李广武告那家媒体的,会给那家媒体惹麻烦的。这样,陆叔,你让那家媒体在刊发这些照片的同时,附一篇字说明,说某某的这个弟弟身份很可疑,有传闻说这个小男孩并不真的是某某的弟弟,而是某某跟北京一位姓氏是以l字母开头的高官所生。”
陆丰笑了笑说:“这个l姓指的是暗指李广武了,然后呢?”
罗茜男笑了笑说:“然后说据记者调查,某某在这个小男孩出生的那一段时期,确实是从公众视野消失了,因此这个传闻还是有着一定的可信性的。至于这个l姓的高官,你让记者捡一两样李广武的长相特征给他报道出来。让李广武既知道是说的是他,却又不能拿这家媒体怎么样。”
罗茜男交代的这些完全是时下一些娱乐八卦周刊报道的通常做法,八卦周刊常常会发出这样一些猜谜性质的报道,先报道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然后再把当事人的姓名啊、长相啊,当的一部分特征公布出来,从而引发周刊读者对这件事情的好心,然后纷纷推测当事人究竟是谁。
事件当事人对此当然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八卦周刊也没明确的点名当事人的身份,他们自然也不能自己跳出来对号入座,只好把这个哑巴亏给吃下去了。罗茜男要的是这种效果,让李广武知道她开始下手对付他了。
陆丰笑了一下,说:“茜男,我觉得即使这么做了,对李广武来说还是没什么用处的。”
罗茜男笑了笑说:“这我知道,我这么做要对付的是雎才焘,我相信我这么做了之后,李广武心必然会恨死雎才焘的。这样子断了雎才焘的后路,让他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们了。”
陆丰笑了,说:“这倒也是,这篇报道只要出来,李广武说不定会找人教训雎才焘的,他确实只有跟着我们豪天集团才能保得自己的平安的。”
罗茜男笑了笑说:“我是想要这样,现在我暂时还无法分心来对付雎才焘,所以先保他一段时间的平安吧。诶,陆叔,说说李广武这些日子的情况吧,他有没有接触一些地产发展商,有没有跟这些地产发展商去娱乐场所玩啊?”
陆丰点了一下头,说:“李广武倒是确实有接触地产发展商了,也跟他们到一些娱乐场所玩过。不过茜男,这家伙可能是察觉到了某种危险,因此行事十分的谨慎,即使去了娱乐场所,也是唱唱歌跳跳舞,然后回家,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罗茜男对此倒也并不意外,李广武给她的感觉一个很精明很狡猾的家伙,她说:“陆叔,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啊,我们这一次要对付的是一个在官场厮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他的警觉性是很高的,估计这段时间他应该是在担心我们在策划对付他,所以他才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陆丰说:“可是茜男,他这个样子我们这件事情可不好办了。”
罗茜男点了一下头,说:“对啊,他自己如果不露什么破绽的话,我们还真是拿他没辙的。”
说完,罗茜男眉头皱了起来,虽然陆丰专程去拍了某某那孩子的照片,但是在对付李广武方面,她还是一无进展的。而那两块土地的竟拍很快要进行了,如果再没找到什么能够对付李广武的办法的话,恐怕也只能眼睁睁这两块土地卖给他人了。
罗茜男对此自然是不甘心的,也许需要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着手解决这个问题了。她看了看陆丰,说:“陆叔,你查没查到这两天跟李广武走得最近的地产商是哪家?”
陆丰说:“这我查到了,是北京的丽发世纪,这是北京市的一家大型的地产发展商,实力雄厚。我们在盯着李广武的人看到他们的总经理卫一鸣去北京市政府找过李广武。卫一鸣也跟李广武出来喝酒休闲过,两人目前算是互动频繁吧。如果我们再没有什么招数对付李广武的话,我想这一次的两块土地恐怕要落到丽发世纪手了。”
罗茜男说:“这是绝对不行的,绝对不能我们费了半天心机才弄成了今天这个局面,最后却让丽发世纪捡了大便宜。陆叔,既然李广武这边我们抓不到什么把柄。能不能从丽发世纪身想想什么办法啊?”
陆丰摇了摇头说:“这个办法不好想的,那个卫一鸣也是一个在商界打拼了几十年的人了,行事风格十分的谨慎。我有在他常去玩的那家夜总会找了一个眼线,想要看卫一鸣和李广武去玩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对我们有利的东西,但是费了半天劲,还是没发现什么的。”
罗茜男叹了口气,说:“这两个老狐狸凑在了一起,警惕性自然是更高了,当然不会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的。诶,你说找了个眼线,是什么人啊?”
陆丰说:“是一个在那家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