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校?”莫克惊叫了一声,说,“你疯了吗?我们俩的收入哪能支撑得了让孩子上贵族学校啊?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的钱来路不正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子的。”
朱欣瞅了一眼莫克,说:“你一惊一乍的干嘛啊?你问问市里面的这些领导们,几个孩子不是在贵族学校的?人家怎么就不怕啊?”
莫克说:“人家是人家,你别老拿人家说事。反正我是不允许的。”
朱欣说:“那你就看着女儿这样子下去啊?”
莫克说:“你在跟她好好谈谈,跟她解释解释,也许她就接受了。”
朱欣说:“谈个屁啊,我现在一开口她就一堆的话等着堵我呢,我是没办法跟她谈的,她跟本就不听我的。老莫,这可是你女儿,你可不能不负责任。”
莫克说:“我不是不负责任,而是我没办法像你说的安排她去贵族学校。我刚当上市委书记才多久啊?马上就把孩子送进贵族学校,太招眼了。”
朱欣说:“你成天就知道想你自己那个破官,好了,如果你不愿意跟束涛开这个口,我自己去跟他谈,出了问题我来承担行了吧?”
莫克说:“不行,你去谈也不行,你还嫌惹的事不多吗?”
朱欣看了看莫克,说:“莫克,她是你女儿啊,难道就没有你的职务重要吗?”
莫克说:“不是这么比较的。女儿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不过你这么做是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的。”
朱欣冷笑了一声,说:“莫克,你就这么自私吧,如果女儿有个什么闪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莫克说:“这不是自私不自私的问题,而是……”
朱欣打断了莫克的话,说:“好啦,大道理留着你自己用吧,别跟我废话了,我走了。”
朱欣说完开了门就离开了,临走她狠狠地将门摔了上去,只听一声哐的巨响,在走廊里回荡,莫克苦笑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一定有人会听到他家里快天亮响起的这声巨响,肯定有一些关于他的新的八卦要流传了
由于本身就已经要天亮了,这一声巨响还真是惊醒了不少的人,其中就包括孙守义。海川市在这栋楼了拨了一户给孙守义做宿舍,因此孙守义跟莫克是邻居。醒来的孙守义头是有点痛的,这是宿醉的缘故。
由于是春节,昨晚孙守义在应酬的时候就很随和,对敬他的酒来者不拒,春节本来就是大家没什么正事凑在一起瞎热闹的节日,在这个乐呵的时候,别人敬酒不喝似乎很扫兴,孙守义不想在这个时候做恶人,不觉酒酒喝多了。
醒过来的孙守义想了会儿,才意识到这声巨响是发自莫克的房子,他心中有点诧异,他是知道莫克离了婚的老婆朱欣已经搬走啦,这在黎明时分会是什么人出入莫克的家呢?难道莫克找了什么女人回来吗?
孙守义就有心想去看看,不过随即就放弃了,对这个莫克书记,他心中是很反感的,也知道这家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生性凉薄多疑。如果这个时候他出去看莫克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你是为了关心他,他也会觉得你在窥探她的隐私的。还是不去讨这个嫌了吧。
孙守义看了一下表,刚刚五点出头,这个时间在北方的海川,天色还没有亮就想闭上眼睛再睡一会。闭了一会眼睛,孙守义却没有了睡意,只有酒醉过后脑袋的隐隐作痛。
孙守义就爬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了几口之后,他脑袋的疼痛减轻了很多,索性也不去床上躺下了,就坐在那里捧着一杯热水发呆。已经过去的这个春节对于孙守义来说,既没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也没特别恼火的事情,很平淡。这也恰恰符合了他目前在海川的形势。
短时间来看,他这个海川市的常务副市长既没有什么新的升迁机会,也没有什么特别解决不了的困境。他的心态也从刚下来的时候急于做出点什么政绩来的急躁,变得开始平和了起来,他开始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能够一鞠而就的,他开始变得有耐心起来。
耐心下来的孙守义就对周边的人和事物有了更多的感触,特别是他看到莫克也在走他当初新来海川走的那些弯路,也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心里不觉就有点好笑。看别人犯跟自己一样的错误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特别是这个人还并不能像他一样把这些事物能够妥善的解决掉。
在这一方面孙守义觉得自己是比莫克强上百倍的。这大概也是与孙守义出身于国家部委的有关吧。出身国家部委,眼界本身就是很宽阔的,在国家部委你能接触到来自五湖四海的人物,这些人形形色色,个性不一,什么样怪癖的的人都有。
就像莫克那样在就职演说的时候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偷笑的,孙守义是在别人的身上也看到过的,那是农业部的一个同事,他升任司长的时候,就是那么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
孙守义心中是很讨厌那个同事的,那个人确实是个小人,连带着他对同样表现的莫克也就产生了厌恶之情,他觉得莫克肯定也是一个小人,因此才会也有那么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孙守义得出这个判断也是于莫克的出身有关的,莫克是搞政策研究出身的,这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