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中标的通知,丁益第一时间就把电话打给了林董,笑着说:“林董啊,报告你一个好消息,旧城改造项目我们公司中标了,您真是高明啊,每一步都计算的那么精准到位啊。真是太谢谢您了。”
林董笑了,说:“丁总啊,你客气了,听到你们中标,我也很高兴,总算弥补了中天集团当初给你们造成的损失了。另一方面也让束涛这个家伙为当初设计坑害中天集团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丁益笑笑说:“林董,您这么说我就不好意思了,当初我们是联合竞标,有损失都是束涛那家伙搞得,不关你们的事的。”
林董笑笑说:“我心中总是感觉有些亏欠你们的。”
丁益说:“林董您真是太客气了。诶,这一次您那边为了方案是不是额外支出了一些费用啊?”
丁益大致上已经猜到林董给他们的方案实际上是窃取了城邑集团的方案的,想来林董是做了某些收买的小动作的,而这个收买动作一定花费不菲。这笔钱丁益觉得应该有他们公司负责,没理由让中天集团既出力又出钱的。
林董笑了,说:“丁总果然是好朋友,明白事理,费用当然是有的,不过我们两家日后是还会合作的,不必要算得那么清楚是吧?”
丁益笑了,人情是不能算得那么清楚的,有些时候算得那么清楚反而显得生分。确实,中天集团跟天和房地产还是有要合作的项目的,日后可以在合作当中还这个人情的,便说:“是我小家子气了,那林董我就不说别的什么啦,总之谢谢了。”
挂了林董的电话,丁益又把电话打给了傅华,傅华接了电话,笑了笑说:“丁益啊,你是想跟我说去哪里请我的客吧?”
丁益笑了,说:“是啊,你这两天有时间的时候想一下,看我和伍权去哪里请你吃饭。”
傅华笑了,说:“没问题啊,我等着你们俩请客就是了。诶,丁益啊,这一次你们是把束涛给玩了,我估计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可要小心他和孟森采取什么报复行动啊。”
丁益笑了:“我会小心的,不过这一次有伍权跟我在一起,我想他们也不敢有什么贸然的行动的。”
海川,市长办公室,海川重机的李副总、孙守义两人正在跟金达汇报工作。
李副总眉头皱着,说:“市长,这又到了发工资的时候了,您看市财政能不能再拨一笔资金给我们,要不然海川重机这个月的工资就发不出来了。”
金达看了看孙守义,说:“老孙啊,财政的资金还能抽调出这笔钱来吗?”
孙守义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市长,眼见就要到年关,财政的资金现在紧张的要命,哪里还能抽调出这笔资金来啊。”
金达就又看了看李副总,说:“老李啊,财政也没有钱了,我看你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李副总苦笑着说:“市长,我们但凡有办法,怎么还会来麻烦您呢?”
金达说:“老李啊,海川重机早就是自负盈亏的企业了,你们不能一没钱就找政府要啊?前段时间工人们不是想要靠技术革新自救吗?有没有什么进展啊?”
李副总说:“能有什么进展啊,我们厂的技术早就落后于时代,靠现有的技术力量根本就拿不出适应时代进步的产品,所谓的技术革新不过是一句空话而已。您还是帮我们想想办法吧,如果再这样子下去的话,海川重机只能是死路一条的。”
孙守义说:“老李啊,你这不是故意难为市长吗?市里面难道没帮你们想办法吗?市里面费尽心思帮你们请回人来帮你们公司重组,但是你们对人家是什么态度啊?你们一再的围堵人家,还提出来一些不切实际的条件,让人家根本就无法接受。你让我们想办法,现在我们也没办法可想了。”
金达说:“是啊,当初市里面之所以跟人家谈判重组,就是看到海川重机的主业已经无可救药了,所以才跟人家谈判重组事宜,想要给海川重机工人们一条生路,结果却被你们搞成那个样子,市里面真是能想的办法都想了。”
李副总说:“可是市长,现在就快要到年关了,下面的工人们的情绪很不稳定,如果不发工资的话,我怕下面的工人们又会闹事的。”
孙守义看了看李副总,说:“老李啊,你这什么意思啊,想拿工人闹事威胁市政府?”
李副总苦笑了一下,说:“孙副市长,我可没这个意思啊,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市里面不是说要我注意工人们的动态吗?”
金达说:“老李啊,我知道你确实没这个意思,不过呢,市财政也确实没有资金可以抽调给海川重机发工资了。市财政负担不起。你还是尽量做做工人们的工作,不要让他们再拿围堵市政府来作为手段要挟政府输血给海川重机了。”
孙守义说:“是啊,海川重机现在明显已经是病入膏肓了,输血也是救不活的。老李啊,既然技术革新自救这一条路是行不通的,我建议你还是跟工人们做做工作,继续接受重组吧。”
李副总皱了一下眉头,说:“”两位领导啊,这个工作真是不好做,你们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成天挨工人们的骂,我容易吗?要不两位把我给撤了算了,我真是没办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