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钧可能是当时还抱着一线生的希望,以为他是省长,中央会保他,应该不会死刑的,就只交代了港商所说的八千万,而转移出去的资产就瞒了下来。结果被判了死刑,而被这里的老板娘带走的资产,就因为林钧的被执行死刑,就没有人知道了。林钧死了两年之后,这个老板娘看看没人追究她,就潇潇洒洒的作为外商回来了。回来之后,她并没有去江北省,而是进了北京,开了这家鼎福俱乐部。”
郑坚笑了,说:“林钧还真是傻的可以,八千万都不杀,叫那些只贪了几十万几百万的人怎么想啊?他在当时的氛围当中是必死无疑的,只是这女人,运气也太好了吧?林钧几乎都是在为了她而赚钱的。”
汤言笑了笑说:“是啊,命好到你不承认都不行啊。”
郑坚说:“这女人敢在这里开这个俱乐部,北京是不是也有人啊?”
郑坚心里很清楚,要想在北京打开局面并不是有几个钱就行的,要想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立足,没有相当强的势力护着,一个女人可能早就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汤言说:“据说在跟林钧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林钧一手提携起来的副省长,那个副省长后来并没有跟林钧一起倒霉,反而调进了北京工作,这个老板娘就是投奔了他。他念在跟林钧的交情,就帮她在北京建起了这家鼎福俱乐部。只是他跟这个副省长是不是也有跟林钧那种关系,我就不清楚了。”
郑坚看了汤言一样,说:“汤少,你怎么对她知道的这么详细啊,不会真的对她感兴趣吧?”
汤言笑了,说:“她不是我的菜了,我怎么会喜欢一个做过别人情认的女人呢?我还没那么贱了。这些情况是我爸爸的秘书告诉我的,他见我加入了鼎福的会员,怕我上当,就做了些幕后调查。”
郑坚笑了笑说:“是你家老爷子不放心你在外面交的朋友吧?对我有没有做过什么调查啊?”
汤言笑了起来,说:“郑叔真是说笑了,谁不知道你根正苗红,调查什么啊?别说这些了,刚才被老板娘闯进来打断了,我们还是来说说中天集团这件事情吧。”
郑坚说:“你说要中天集团买壳上市?这壳要怎么买啊?一时之间又上哪去找合适的壳啊?”
汤言笑笑说:“说起壳来,我手里还真是有一个,现成的。要不我们合作一把?”
郑坚看了看汤言,沉吟了一下,说:“你不会是说海川重机吧?”
汤言点了点头,说:“我说的就是海川重机。”
郑坚摇了摇头,说:“这不合适,海川那边刚刚传遍了中天集团财务作假的事情,你现在再让中天集团出来重组海川重机,海川市政府那边肯定是不会接受的,他们不接受,这个重组就很难进行,毕竟这个企业设在海川,海川市政府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再说我现在对海川市这个地方已经烦透了,不想再招惹它了。”
汤言笑了笑说:“郑叔,你别这样啊,你那是对傅华有意见,可不要把这个迁怒到工作上来啊。再说一时之间,你要想什么办法来把中天集团从困局里解脱出来啊?”
郑坚说:“但是中天集团现在搞得名声很臭,就算海川那边能够接受,证监会这边也不一定会通过啊?”
汤言笑笑说:“这个是可以想想办法的,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初步设想,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们可以再来做细节方面的研究。”
郑坚说:“这个嘛,我需要跟中天方面商量一下才行的。回头再答复你吧。”
汤言笑了笑说:“行啊。其实对海川重机我研究过了,这家公司设备老化陈旧,产品涉及严重落后于时代,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除了转换主业,没别的办法挽救它了。”
郑坚说:“你的意思是植入中天集团的地产项目?”
汤言笑笑说:“对啊,把中天集团的地产项目植入其中,一方面可以盘活中天集团手中的项目资产,另一方面,也给了海川重机刻意炒作的题材。再是海川重机建厂很早,他的厂区就位于海川市市区,虽然不算是黄金地带,但是勉强也算得上是城市的中心地带,那个破破烂烂的厂区可能是没什么价值了,但是厂区下面的土地可是价值不菲啊。中天集团如果是过去开发一下的话,不一定就比他们失去的那个旧城改造项目差啊。反倒是旧厂区没有旧城区那么多的拆迁上的困难,甚至可能这个项目比那个旧城改造项目还优质呢。”
郑坚知道在早期,一般城市并没有什么远期发展规划,往往都是把一些工厂跟城市的居民区混杂在一起建设,这也造成了后来城市的功能区划分不清的局面。工厂有噪声有污染,往往会对居民的生活造成很不好的影响,现在的城市发展也就渐有把工厂搬离市区的趋势。
汤言这个想法其实贴合了政府的规划设想,也能一定程度上把海川重机从破产的境地拉出来,说不定海川市政府会接受的。现在只别在中天集团的财务丑闻上面,这个倒是可以想办法加以掩饰的。另外,如果真要这么做的话,可能会要跟傅华发生直接的联系,这个倒是郑坚觉得有些头大的地方,他现在有点厌烦跟傅华打交道了。
郑坚想了想说:“你这个想法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