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诊治过,全都束手无策,你才学了多久的医术,便敢大言不惭说你能治?”
他走到秦窈身边,不由分说地把秦窈扯到离裕郡王稍远些的地方,压低声音,半是警告,半是规劝地对她说道:“全大庸的医者都知道肠痈乃不治之症,你不能为了想要一时拔尖,便拿这种事开玩笑!况且裕郡王为人睚眦必报,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你现在应承了他,最后却做不到,事后他必定饶不了你。”
秦窈道:“我自己医术如何,能不能治好肠痈,我自己心中有数,用不着你操心。”
她懒得和冯望白多解释,推开对方便往回走。
冯望白见自己苦口婆心劝了半晌,秦窈却无动于衷,不由十分不悦地皱了皱眉。
索性直接代她向裕郡王告罪道:“裕郡王,微臣这外甥女名利心有些重,又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肠痈是不治之症,但她也并没有坏心,微臣替她向你赔罪。
“至于小世子,还是让他就此去了吧,别叫他临死前再受一遭开肠破肚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