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动乱。时疫、地动、叛乱,天灾人祸不断。
但大约是王朝气运深厚,每次都会出现一些能人异士,顺利解决祸乱,稳定国祚。
而她,在刚才在梦境里,梦到了解决这些祸乱的所有办法,又都被她一一写在了面前的纸张上。
她并不怀疑这些事的真假,因为方才银练的话,已经帮她证实了其中一件。
她就知道,老天爷可怜她上辈子过得凄苦,既然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定然就不会亏待她!
梦里,那些能人异士事后全都被封侯拜相。现在她有了面前的这些,将来就是想做女王爷也使得,还和秦窈争什么原配嫡女的身份?
秦思妩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珠,小心把面前的纸张收好,锁进匣子里。
待平复了狂喜的心情,这才对镜仔细打扮了一番,出门去了后厨。
秦家老太太的头疼病一直没好,后厨这会儿刚熬好老太太的汤药,正要送过去。
秦思妩恰好赶到,端过汤药检查了一番,手指翻动间,一小撮粉末洒进药碗里,迅速消弭在药汤之间。
她这才重新把药碗递还给下人道:“你们先把汤药给老太太送去,最近天热,我亲手给老太太做碗凉糕,以免老太太喝完药苦口,吃不下饭。”
下人奉承了她几句有孝心,这才端着汤药去了老太太院里。
两刻钟后,秦思妩端着一碗凉糕,也去了老太太院里。
可眼下的老太太却没心思吃什么凉糕,正捂着脑袋哎呦哎呦地喊疼。
秦思妩急忙上前,一边给老太太按揉脑袋上的穴位,一边关切地问道:“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贴身婢女红着眼回道:“我们也不清楚,昨天老太太还说头疼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两天就可以停药了,可谁知道刚才吃完今天的药没多久,就成了这样。”
秦思妩等老太太舒缓了一点儿,这才停下按揉,拿过一旁的药碗闻了闻说:“药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想来,也只能是这次采买的药材品质不太好。”
她缓缓解释道:“新摘取的药材需要炮制才可入药,但有些药商,或是为了节省成本,或是炮制的师傅技法不好,会导致药材的药性也产生改变。
“除非是经常和药材打交道的人,否则一般人很难注意到这点。”
说着,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只可惜最近我不能出门,不能亲自给老太太挑选药材,否则怎么可能让老太太的药出现这种纰漏,连累老太太凭白多受这一遭苦。”
秦老太太这会儿也缓过了疼劲儿,拉过秦思妩的手说道:“我知道你是个有孝心的,都是你老子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的糊涂,非要把你拘在家里。
“要我说,你现在就出门去,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若是有人拦你,你就说是我让你出门替我买药的。”
“父亲这么做自然有父亲的道理,我不敢忤逆父亲。”秦思妩挣扎犹豫了片刻,才继续道,“只是老太太,我实在怕因为药材再让你受苦,我就出去一小会儿,给您买完药就回来。”
老太太见她如此懂事,心中越发怜惜,打包票道:“你尽管去,若你父亲事后追究,就让他来找我!”
得了老太太这句话,秦思妩便光明正大地坐上了出府的马车。
车夫听说秦思妩是出门给老太太买药的,便问秦思妩说:“大小姐,咱们是去哪家药铺?”
秦思妩端坐在马车里,面无表情地回道:“直接去泰国公府。”
车夫愣了一下,但很快又自己解释道:“也对,兆京城里,哪家药铺的药材能比得过泰国公府的呢。”
说着,便一甩马鞭,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