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禁的时候,路上没有一个行人,车夫一甩鞭子,两辆马车便疾驶而出,朝秦尚书府赶去。
赵嬷嬷和钱嬷嬷,对秦窈就这么离开,十分不满。
尤其是赵嬷嬷,一坐上马车就死死地盯着秦窈,像是恨不得要咬秦窈几口才解气似的。
她冷笑道:“整个兆京,甚至全天下,恐怕都没有这样丢人的新娘子了!成亲第二天就被退回娘家,这和被休有什么区别!”
见秦窈没有反应,她又提高音量,继续数落道:“凡事有因必有果,谢夫人做事虽然过分,但你也要想想自己都做过些什么,言语粗俗,折磨婢女,陷害亲姐,就你这样的人,普通人家也没几个想娶回家当儿媳的,谢夫人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你就不能多和大小姐学学?但凡你能有大小姐一成的好,我和钱嬷嬷也不至于今天要被你气死!”
秦窈正轻轻摩挲袖子里睡得正香的小狗。
好在小狗体形娇小,谢夫人一行人突然闯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它。
小狗一直没有睡醒,她不放心就这么把它留在王府,就悄悄把它揣进袖子里,一起带了出来。
她本来不想理会赵嬷嬷,但赵嬷嬷坐在她旁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察觉到袖子里的小狗都快要被吵醒了,她从空间里取出一阵银针,趁赵嬷嬷不注意,精准地刺向了她耳后的安眠穴。
赵嬷嬷的声音戛然而止。
秦窈把晕过去的赵嬷嬷,扶靠在车厢上道:“没想到赵嬷嬷这么大的气性,竟把自己给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