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殊晨这几天都是两头跑,学校也开始军训。晚上才去一次医院,江鸣歧心疼她,就出院了。但是江鸣歧能受伤,也是个迷。所有人都没有受伤,就他一个。除非是自愿的,不然没有人能伤他分毫。
之后他直接回了家,于是韩殊晨又变成了家里,学校的跑。
军训告了一段落,宿舍里的人累了个半死,躺在床上就睡了。江鸣歧这几天渐渐好转,韩殊晨就也没有两头跑。但是很搞笑,军训结束了的第二天早上韩殊晨去看江鸣歧,但是家里没人。她皱了眉,给江鸣歧打过去:“喂?现在是中午!你不在家吃饭?”
江鸣歧正在病床上与点滴重逢,他左手接电话,病房里昏昏暗暗在隐没的黑暗里江鸣歧勾唇笑了笑说:“我在公司。”
韩殊晨不相信就说:“去过了,没有!你说实话,你别告诉我你在哪个美女家呢!”
江鸣歧不满的“啧”一声随后声音沉了下去说:“我在医院?”
“恩?”
韩殊晨推进病房,就看见江鸣歧右手挂点滴,左手抱着电脑工作。她走过去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鸣歧故意咳了两声,病房内光线昏暗更显得他虚弱无比,脸色惨白。韩殊晨心疼的叹了口气。江鸣歧说:“你天天两头跑,太忙了而且这几天还要军训,就先瞒着了。”其实江鸣歧是昨天晚上才进医院的。旧伤感染,也不知道怎么感染的。
韩殊晨趴在他身边说:“这几天我住你家,照顾你。”
江鸣歧脸上尽是计划得逞的笑容,笑得那叫一个美。但是他强忍着笑意说:“如果累的话,也不用的,就是旧伤感染了而已没多大事。”
韩殊晨拉长调“哦”了一声说:“那好吧,那你请保姆吧。”
江鸣歧听了这话愣了一下,自己挖坑自己跳,江鸣歧说:“行,你实在忙你就不用来了。”他赌韩殊晨会照顾他。
韩殊晨冷着脸说:“你演技好好哦。”
江鸣歧笑着说:“还好还好。”
“你们的开学典礼和校庆好像在同一天。”江鸣歧一边吃一边说。
韩殊晨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说:“你怎么知道?我都不知道!”
后者面无表情的说:“啧,没办法势力太大了,总有人挣着抢着来给我说,拦都拦不住。”说着还挑眉,挑衅地看着她。
韩殊晨:“……”“我看你精神挺好不用照顾,拜拜。”
江鸣歧看着韩殊晨要走,一急直接把点滴自己摘掉了,韩殊晨回头就看见了。
“哎呀呀呀,你干嘛呀!”韩殊晨一手按着右手不断出血,拿出纸给他擦,按了铃。冷眼看着他,就算是久经商场的江鸣歧,见了她的眼神都心虚了。护士重新扎了针,才走。韩殊晨冷笑一声说“作,你就作,往死里作。把你狂的哟~继续啊,来继续作,我看着。哪一天把你作死了,别来找我收尸。”说完还白了他一眼。
江鸣歧现在就像是被定住了,呆呆地看着被子,嘴巴浅浅的撅起来,显的很委屈。
看到江鸣歧这个样子,韩殊晨双手环胸,看着他说“你别装了,知道你演技好,不用演给我看了。你为什么会受伤,又为什么感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韩殊晨见江鸣歧没回答,有加大了音量说:“啊?你不说我告诉你。”说到这江鸣歧瞳孔一阵,以为韩殊晨全知道了,紧张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就过韩殊晨说“就是你作的。”
江鸣歧瞬间放松,还是不说话,还是很委屈,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做了错事的猫,一直低着头还挺可怜。如果韩殊晨知道从始至终她一只是被江鸣歧骗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