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17号歌手真的是一一啊?”
云美娜身后的李云莛,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一一,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唱歌了?”
李梦一无语地说道:“爸,我为什么就不能会唱歌啊?子夏的手机铃声你们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难道听不出来那是我唱的啊?”
刘子夏也跟着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哈?”这次甭说李云莛和云美娜了,就连刘子叶都是一脸的懵圈。
如果不是李梦一自己说的话,她们还真没注意过刘子夏的手机铃声。
这样想想,好像那一句‘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还真的和《我只在乎你》的音色差不多啊?
可是,那手机铃声不是都用了好几年了吗?
难道说,那时候李梦一就开始唱歌了?
那……这丫头也隐藏地太深了一点吧?
就在几人心中充满问号的时候,舞台上邢欣然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演说,几位导师正在对邢欣然的演说进行点评。
这之中,当然少不了一些比较严厉的话,尽管还不至于上升到批评的程度,但还是让邢欣然小朋友哭了起来。
不过比赛就是这样,有输就有赢,你的表现怎么样,不只是导师,现场的观众们也看在眼里。
要怪,只能怪这邢欣然的父母把她当成摇钱树!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下一位小演说家,她就是来自董晴战队的刘佳悦小朋友,有请!”
等到邢欣然走下舞台,李采薇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然后就走下了舞台。
突然,整个1号演播大厅灯光熄弱,只有主舞台上亮起了一道闪亮的追光灯。
然后月月的身影出现了,和初赛的时候比,小姑娘不再是大家闺秀,但是多了一种小家碧玉的气质。
这种气质,可远比大家闺秀多了更多的烟火气,让观众们觉得倍加亲切!
“看到没,是月月,没想到第二位就是她登场!”
“《华歌赛》都已经投完票了,快回来看月月了。”
“今天没有鲁瑜战队PK,看不到涵涵比赛了……”
当月月出现在舞台上的时候,现场的观众全都小声的议论起来。
就连网友们也跑到央视客户端上,开始讨论起来。
……
观众们静下心来,准备欣赏月月的演说。
这时候,舞台上突然响起了悦耳的音乐声。
清亮的钢琴声与悠扬的吉他声混合在一起,让观众们原本因为邢欣然变得有些烦躁的心情,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一九八四年
庄稼还没收割完
女儿躺在我怀里
睡得那么甜…”
二十几秒的前奏过去,月月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如平时一样,清脆的声音就像是百灵鸟一样,尽管稚嫩,但是却似乎带着一股略微的沧桑感。
瞧着小家伙那粉嫩的面容,耳畔聆听着简单、质朴的歌曲,观众们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
时光带着他们回到了幼年时期,那时候还是在农村里,金黄的庄稼地里,金黄的麦穗随风摇摆。
不远处的大树阴凉下,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眯缝着眼睛,用自己的衣服遮挡着炽盛的阳光。
只因为在他的怀中,还有一个睡得正熟的小姑娘,他不舍得透过缝隙的余热,炙烤在小姑娘的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高大的青年有一个名字,叫做:父亲!
“今晚的露天电影
没时间去看
妻子提醒我
修修缝纫机的踏板…”
1984年的时候,没有影院、没有影城。
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在广场上摆上一个放映机,一大堆人聚集在一起,看着放映幕布上的黑白电影。
那时候也没有全自动的缝纫机器,脚蹬的缝纫机也就成了各家各户的标配。
那时候……他们还小,父亲还并没有变得苍老!
父亲,是那时候家里的顶梁柱,他会带着他们去看广场上的露天电影,懂得修理缝纫机……
好像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万能的存在,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至少,那个时候的他们,是这样想的!
“明天我要去
邻居家再借点钱
孩子哭了一整天哪
闹着要吃饼干…”
歌曲听到这里的时候,观众们都已经明白了过来。
这首歌并不是以一个孩子的口吻来唱的,而应该是一位合格的丈夫、一个尽责的父亲。
所有人都蓦然,他们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时候。
那时候,为了要到自己想要玩的玩具、想吃的零食,每一次都缠着自己的父亲,哭着、闹着、喊着……
他们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家里的条件,是不是允许自己获得这件玩具、这个零食。
可是,最终父亲还是同意了,还是拿出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现在想想,很多人的心头都充满了酸楚和伤感。
“蓝色的涤卡上衣
痛往心里钻
蹲在池塘边上
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