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榴弹放进去,也难以损伤它分毫。
甄信对管家一招手,管家立刻钻到桌子下,将桌子下的一个大罐子用金属管和高压锅连接好。要按现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的摆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聚到一起准备吃火锅呢。
甄信掏出手帕,在罐子上擦着灰尘,又将其攥在手心来回的滚挫。看这动作就像,这东西十分烫手一样。看着他奇怪的动作,我也产生了好奇。伸手示意我也要摸摸,甄信看到我伸手。他就像鉴定古玩一样,用手帕托着陶瓷瓶,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意义是生怕我没接住打了陶瓷瓶。
我一手隔着手帕攥住瓶颈部,另外一只手则托着瓶底。刚一打手就感受到了这瓶子的诡异,发现这瓶子的瓶底是寒凉刺骨,瓶颈又是十分灼热烫手,我下意识的看向了甄信。胖大海儿和甄若男三人也看到了我表情的异常,陆续伸手过来触摸,三人摸到后表情也都是一愣。
甄信接过瓶子解说道:”黑头血鳞鳗是淡水鳗鱼的一种,几乎已经绝种,只有极个别的出现在春秋战国三秦时期的大墓的血坑里。它们雌雄同体,及时只有一条,他们也可以无限繁殖下去。血鳞鳗在特定时间和温度,是可以做到性别的自由转换。在低温饥饿时身体瘦小的像一根面条一样,会自己切换成雄性。当遇到高温解除休眠,嗜血本性就露了出来,对任何生物都敢发起攻击,它只要填饱肚子,立刻就会长大变成雌性,开始产卵并打量繁殖。古人就是利用它这一点,将其囚禁在墓井和血坑内。只要墓内有温度变化,或水中有了温度,血鳞鳗就会苏醒,对盗墓者展开攻击,并将卵泡排泄在人的创口上。让伤者或尸体作为宿主,供应它们卵泡成长所需要的养分。“
我问道:”您这么一说,这东西岂不是已经活了几百上千年。“
甄信用火烤着罐子口的腊封说道:”它活多长时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罐子在我家存放了最少有三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