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咧着嘴流口水的。后来我才知道,这一方式是采用了大自然中的相生相克的原理,并且是每一毒物的周围必有对它有耐受能力的东西。也就是因为我和娜库拉都吸入了过量的黄烟瘴,才会使用口服的方式来快速缓解。
就这样我们两人流着口水走在最前面,顺着狗獾那依稀的叫声,向满是那黄烟瘴密林寻去。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大家是越追着叫声就越远。大家心中也都叫着股紧,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挨饿,就是把你这狗獾追到天涯海角,这口肉我们也是吃定了。这种感觉从物质充沛的现实世界中从未游过的,这是一种对大自然的卑微也是一种倔强。
按太阳落山的位置来计算时间,我们大概从林中绕了不下两个钟头,人们更是在饥饿中迷了路。就在众人准备无奈的要撤出时,有人在附近捡到了一杆石矛。这一下又勾起了大家要吃饱肚子的欲望,大家都心知肚明,明天再没东西吃,大家更不可能有体力来围猎,今天无论死活都的把这操蛋的狗獾给办了。
此时男人的体能优势还是体现了出来,我们十多个男人全都站了前面和外围,众人听着丛林里的怪叫,只能按枣壶的队形按着血迹顺着山崖一点点摸索前行。随着山崖对地面的遮挡,也随着太阳完全落了山,四处已经是一片伸手不见脚趾的漆黑。
人类从起源对黑夜就有着原始的恐惧,这一个个生猛的猎户,一到天黑也是会小心谨慎起来,个别人能明显的感觉在瑟瑟发抖。受到他们的影响,身在最前面的我和胖大海儿,也不由自主的有点感到寒冷。此时在这种地方,是多么的希望有堆篝火,一是能烤烤满是雾气的衣服,二是可以撑起这颗胆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