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哪怕是发达了也不会管是不是和咱们同村的,更不会带着我们发财的咯。”刘氏道。
张家婆娘附和道:“这小姑娘可不止心狠,这身子也脏呢!你们不知道吧,木棉是爬了老男人的床才赚了银子盖得房,哎哟喂,你们早上都看见了吧,木棉跟着那个中年男人走了?”
两人虽然说得小声,但周围的人可都听见了。有那几个嫉妒木棉的,还有不明就里的,也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俺就说呢,这木棉怎么就突然水灵了起来,原来是被男人滋润的呀!”
刘氏一脸赞同地点头:“就是的呀,你道她怎么和县令老太太搭上线的?”
刘氏顿了顿,“那是木棉和县令大人有一腿!”
张家的满脸扭曲地说:“哎哟,那木棉的新郎官是真真可怜,前几天都丢下放妻书跑了,如今又被县令抓了回来,可怜哪,都满头绿......”
话未说完,却听张家婆娘“啊——”地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众人不明就里时,倏地,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黑影,“咚”地一声。下一秒,刘氏的大门牙已经掉了,血水开了闸一样地往外淌,刘氏吓得“啊啊”大叫。
张家婆娘捂着脑门站起来,嚷道:“哪个不要脸的这么缺德?要是让老娘看见了,老娘非得把你大卸八块!哎呦——”
话还没说热乎,下一秒张家婆娘的门牙也掉了,血水糊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