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沈氏对沈盈喜欢得不得了。
那边,沈家的长辈,又如何会不喜欢郁平宣这样,年轻有为的少年郎君呢?
所以啊,这门婚事啊,自然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绝对跑不了的!
“宣儿啊,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母亲一定帮你办成!”
沈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儿子谢过母亲。”
郁平宣再一次郑重行礼。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父亲、母亲应该不会反对,但,见到父亲、母亲如此支持,他心里到底还是高兴的!
天色已晚,郁平宣也不过多停留。
待到郁平宣离开之后,沈氏和郁衡两个,更是高兴得觉都睡不着了。
沈氏拉着郁衡,连连道:“侯爷,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给父亲写封信,将这事儿都告诉他们!”
嗯,这么高兴的事儿,就得尽快让所有人知道才好!
想着,沈氏还真打算起身写信。
郁衡一把将沈氏给拉了回来,老夫老妻的睨了她一眼,“行了!知道你高兴,也用不着急成这样吧!”
母亲都还不知道呢。
她总不会急到,这深更半夜的,去宁福堂敲门吧?
再说了,正如他们的儿子看中了沈盈,那沈盈自然也是看中了平宣的。不然,哪家未出阁的姑娘,会送出这样的贴身锦帕?
郎有情、妾有意。
真不用担心,一切按照礼数慢慢来就好。
但,沈氏却咂咂嘴,“侯爷,你这话倒是说得轻巧!”
这么好的儿媳妇,她可喜欢着呢!自然想早点让宣儿将沈盈娶进门,然后,再来个三年抱两!!
“你说说你,咳!!”闻言,郁衡不禁摇来摇头,“宣儿不过才和我们说了他的心意,你怎么就说到抱金孙了?!”
可沈氏依旧坚持,“侯爷!虽说,这门婚事是绝对跑不了的,但,有个词叫夜长梦多!我跟你说啊,你难道忘了我那个远房表姐是怎么——”
“行行行!”一见沈氏端起架子,要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儿,郁衡赶紧就顺着她的话说,“等到明日,咱们和母亲说了,你就给你父母写信,行了吧?睡觉睡觉!”
沈氏虽已久激动,但,郁衡拽着她躺下,老夫老妻两个,过了一会儿还是睡了……
……
夜色深深。
很快,整个永平侯府都安静了下来。
但,唯独郁平宴的院子里,还有稀稀疏疏的响声传出来。
“……少爷,你稍微忍着点啊。这药酒擦上去之后,会有些疼的。”
烛火下,脱掉了上衣的郁平宴,身上、背上,全都是瘀青红肿。
“没事,你擦药吧。”
郁平宴声音透出疲惫,昏暗的烛光之下,他的唇色都透出了因为虚弱、劳累而浮现出的惨白。
阿鑫手里拿着药酒,光是瞧着自家少爷身上的伤、这疲惫的样子,心疼得紧,一边擦药酒一边劝说:“少爷,要不咱们明个儿不去了吧?明日,阿鑫早早过去一趟,和那些人说一声,少爷就休息一天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