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不适的地方?”
顾其琛嗓子不舒服,刚才又跟宁远说了许多,这会儿不想说话,只是指了指肚子。
宁言见顾其琛不言语又指向腹部顿时紧张起来,盯这顾其琛的腹部问道:“难道是身体残留了余毒?殿下放心,宁远刚已派人去了太医院,想必很快就……”
顾其琛打断了宁言的话,轻言道:“孤饿了。”
宁言听到不是身体问题,放下了提起的心,拿起桌上的汤药小心递给顾其琛,劝道:“殿下先喝了药后再用膳吧。”
顾其琛十分不喜苦味,尤其的汤药,见到宁言手中的汤药不禁紧了下鼻子,动作缓慢的抬手接过来,慢慢地吹着热气。
宁言在一旁提醒道:“殿下,药还是要趁热喝,凉了便失了药效。”
顾其琛皱着眉头顶着眼前的汤药,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脑喝下了。
宁言赶紧倒了一杯温水递给顾其琛。
顾其琛饮下清水后冲淡了口中的药味,点了点杯子递给宁言道,“明日准备一小匣子金豆子,再放些金瓜子和金花生送去玉和宫。”
宁言又倒了一杯水递给顾其琛,询问道:“殿下是送给孔小姐的答谢?”
顾其琛接过瓷杯道:“嗯。”
宁言提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议:“殿下,孔小姐身为女儿家,想来应该喜欢珠宝首饰和华服,虽说金子无人不喜,可会不会有些俗气了些?”
顾其琛笑看宁言,道:“她喜欢。”
孔小姐喜欢俗物?观其貌,不像啊!
宁言心里嘀咕着:俗话说得好,果真不能凭外表随意定义一个人。
“殿下,今日陛下因您中毒大发雷霆,处死了宫内好些人,派出了汪辽,汪掌印彻查此事,奴才已经好久没看到这般震怒的陛下了。”宁言说起今日发生的事,过了许久一想起顾景文发怒的样子,心中依旧有着惧怕。
顾其琛听宁言与宁远刚才讲的事情有所出入,终于张开口道:“宁远刚才只顾着说孤是如何被孔小姐所救,宁言你将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一道来,务必详细。”
宁言保证道:“是,殿下!今日上午……”
今夜宫中注定许多人无法安眠。
孔闻溪第二日刚用完早膳后没多久,便收到了宁言亲自送来的一个小匣子,打开后看见匣中之物,感觉这一天的心情都美妙极了。
孔闻溪满意地扣上盖子,心情极好的对宁言笑道:“替我谢过太子殿下,谢礼我收了。让殿下不必在意什么救命之恩,这本就是我该做的,殿下现在身体可还好?”
宁言看见孔闻溪收到匣子后的表情,心想:殿下果真料事如神,这份礼物还真得孔小姐喜欢!
宁言微笑的回道:“殿下昨日喝了药后,今早起来已好了许多,就是嗓子一直不太舒服。”
孔闻溪关切的询问道:“嗓子不舒服,可是被毒物灼伤了?”
她记得顾其琛前世嗓子并没出问题,难道是她记错了?
宁言笑了笑道:“是殿下昨日呕吐导致。”
孔闻溪这一听有些尴尬道:“啊,这,是我的过错,昨日着急,力道大了些,怕是伤了殿下的嗓子,可有请太医看看?”
宁言拱手宽慰道:“昨夜殿下醒后太医诊脉时看了,并无大碍,养些日子便会痊愈,孔小姐不必自责。”
“这样吧。”孔闻溪决定道,“稍后我会去看望殿下,不亲自看上一眼我心是在难安。”
宁言东西送到,行礼后便离开了。
孔闻溪抚摸着手中新的来的小玩应,笑着拍拍盖子道:“等我回来再和你们玩。”
孔闻溪将手中小匣子交给晴雪道:“将这个小匣子和我放金豆豆的木盒放一处,我有事找姑姑。”
玉和宫内的发生的事没有孔绮琴不知道的,孔闻溪这边去禀报孔绮琴已经知晓了,但依旧听孔闻溪又说了一遍。
孔闻溪看着孔绮琴翻阅琴书,道:“姑姑,我刚才从宁言的口中得知,昨日我救太子时手劲大了些,有点伤了太子的嗓子,我准备一会儿去东宫亲眼看看才能安心。”
想起孔闻溪的手劲,孔闻溪都颇为无语道:“你说说你个姑娘家家的,手劲怎么如此大?”
孔闻溪尴尬地笑了笑,道:“可能吃的多?”
“顽皮。”孔闻溪拿起手中的琴书轻拍了下孔闻溪的额头,提醒道,“你和太子年纪相差不过三岁,私底下不要接触过密被人盯上,不要忘了你进宫是为了什么。”
孔闻溪立刻对孔绮琴解释道:“姑姑您放心,溪儿不会忘记。溪儿只是觉得现在皇后金印更为重要。难得去东宫有合适的借口,不探一探消息,错过了太可惜。”
孔绮琴满意孔闻溪为了自己的那份心意,嘱咐道:“一切小心为上,稍后去东宫看太子时,拿上小厨房刚做出不久的雪梨菊花蜜。”
孔闻溪知道这东西对嗓子好,搂住孔绮琴的胳膊微晃两下,撒娇道:“姑姑你不提醒我都忘记了,我这就去准备。”
说着起身就小跑出去。
孔绮琴笑看孔闻溪跑走的身影,宠溺地摇摇头,继续翻看起手中的琴书了。
宁言送完礼物回到顾其琛身边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