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啤酒瓶子就朝她扔了过来,对方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连这个女人一块打!打死这些贱女人!”
黑灯瞎火,那些凶神恶煞的男人看不清茹愿的长相,但只要是不识抬举的,他们就想往死里打,几个男人齐齐冲过来,别以为是女人他们就会一对一,没有的事,直接群殴!
有人想要抓住茹愿的头发,狠狠给她两巴掌;
有人想踹茹愿的肚子;
还有人想要拿啤酒瓶砸茹愿的后脑勺,叫她多管闲事;
他们走过来的时候,已经幻想茹愿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惨状,心里格外的舒畅痛快。
司机坐在车子里,看到那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都吓得脸色铁青,不敢下车,只能回头看向郗执年:“郗少,现在怎么办?茹小姐肯定不是对手。”
然后又冲茹愿喊:“茹小姐快上车,好汉不吃眼前亏!咱没必要和一群流氓逞强!”
郗执年却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透着股漫不经心,丝毫不怕茹愿被几个流氓揍得满身嗜血,反而眯起斜长的凤眸,饶有兴致的看着茹愿以一敌……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整整是个壮汉!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大腿上,轻轻敲了敲,缓缓开了口:“三十秒。”
“啥?”司机没反应过来。
车外,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个想要抓茹愿头发的壮汉,被茹愿反扣住两只手臂,只听“咔”、“咔”两声。
“啊……啊……”
壮汉惨叫着倒在地上,两只手都茹愿拧骨折了!
那个想要踹茹愿肚子的壮汉,被茹愿一脚踹飞五米远,“咚”的一声倒在地上,疼得一声惨叫,爬都爬不起来。
那个想要拿啤酒瓶眨茹愿后脑勺的壮汉,被茹愿饭夺过啤酒瓶,紧接着啤酒瓶就落到了壮汉的脑袋上,壮汉眼冒金星,一时间头晕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
还有其他壮汉,一个个以为自己身为男人有着天生的体力优势,收拾女人搓搓有余的流氓,全被茹愿一手一个打趴在地。
他们倒在地上,鬼哭狼嚎,恃强凌弱的一群人,第一次栽在女人手里,眼底竟是恐惧,这,这,这……这女人是魔鬼吗?
郗执年嘴角一勾:“算错了,十二秒。”
不敢置信的司机:“…………”
被打得满身是血的女孩,目光崇拜的望着茹愿,心里说不尽的委屈,又哭又笑,茹愿在她身体倒下的前一秒,扶住她问车子里悠闲看戏的郗执年:“现在怎么办?”
郗执年对司机说:“报警,打120!”
随后,茹愿把女孩扶上车,让女孩坐在座位上,她给女孩检查伤势,皱紧眉头道:“来不及了,她伤得很严重,必须立刻送医院,最近的医院在哪?”
郗执年命令司机查。
司机打开地图,说:“郗少,这附近最近的医院开车也要半个小时,这里是郊区,只有一家乡镇医院,我估计很难处理这女孩的伤,到时候还是要转到大医院,反而耽误抢救。然后,就剩下一个中医药房了,离这里不到五百米的距离,现在去哪里?”
司机等待郗执年的最终决定?
郗执年果断道:“去中医药房。”
司机:“…………”
大少爷,你认真的吗?
“按照我说的去做,开车!”
司机无奈领命,透过后视镜看到郗执年和茹愿,一人抓着女孩的一只手,两个人竟然都有模有样的姿态,仿佛在给女孩把脉?
额……
这两人,一个影帝,一个网红,与医学八竿子打不着边,这时候添乱把什么脉?
是嫌弃这个可怜的女孩死得不够快吗?
司机一个起步的时间,就把车子开到了中医药房的门口,把车子停稳后,司机狂敲中医药房的门:“有人吗?里面有没有人?这里有重伤患者需要医治!”
咯吱一声门响,一个中老年男人皱着眉头说:“我们这里是药房,不是医院。”
司机想说,我何尝不知?
这时候,郗执年忽然对茹愿道:“你去药房里看看有没有针灸的银针,还有……”
郗执年忽然报出好几样止血的中医急救药物,茹愿一愣,郗执年竟然还懂中医?
“等着,我马上去!”
茹愿跳下车,询问老板的时候,人已经快步走进中医药房,自己在一整面墙的药格里翻找,等老板取了针灸用的银针包给她,茹愿已经拿好了药材,冲回车子里。
看司机还傻站着不动,茹愿吼道:“快上车,送去大医院!”
司机“诶”了一声,留下几张钞票塞给老板,飞奔着钻进驾驶座,驱车一路急行。
路上,郗执年给女孩施针急救,茹愿负责在旁边点燃一根蜡烛,给银针做消毒处理。
这种情况必须给女孩家里人打电话的!
茹愿在女孩的口袋里摸出手机,抓着女孩的手指纹解锁,翻看女孩的手机联系人。
手机联系人排名第一的是:老公。
茹愿摁下这个号码,拨打过去。
半响电话才被接通,电话里传来男人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