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亮怎么也没想到,就那么点心思,居然也藏不住。
更没有想到林玉香上来就这么直接的扯开这层纸,他是对林玉香有心思没有错,但也仅限于有兴趣,让他产生冲动想要做点什么,还没有起要婚娶的地步。
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家庭,讲究的都是门当户对,儿女婚事没有自由,夫妻结合不在感情,在两家的利益关系。
“你……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林玉香点点头,直视着詹亮的眼睛,那双闪烁着某种光彩的眼眸,是她在男人身上看见过的欲望。
男人和女人的差别,最大的就是,男人最先想要的是得到一个女人的身子,眼馋女人和感情不一样,单看今天的王程辉就知道了。
而女人感性,最先想要一份承诺,才会有不顾一切的付出。
她和詹亮泛泛之交,林玉香也清楚自己不是那种优秀耀眼到让人一见钟情的女子,詹亮那若有似无得窥探,只能说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兴趣,而不是喜欢,更不关情爱。
“我出生家境贫寒,没有包容心,说话粗鄙直接,也没有我姐那么大的能耐可以闯出一片天。
如果你只是想玩玩我,那我只能告诉你,我和你们这些高干子弟玩不起。
你若是没事过来喝茶,我随时欢迎。
但想要从我身上尝尝小家碧玉的野,恐怕满足不了了。”
“你这性格挺有意思的,但我也告诉你,你太多了。你觉得现如今,我若是想睡一个女人,很难吗?”
詹亮嘴边的笑慢慢收敛,一丝难以察觉的狼狈袭上心头,不得不义正言辞道。
“我和你姐,你姐夫是朋友,这几天过来也是因为受她托付,你不要把人想的那么坏。”
“你没有那个那就好,是我多想了。”林玉香拍拍胸口,一改刚刚对詹亮的仇视,“我最近神经绷的太紧,看谁都心怀鬼胎,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詹亮窒息,暗暗咬碎牙,面上还得一副正派严肃的模样。
“你一个小姑娘孤身在外,有这么大的警觉挺好的。不过就不需要忌讳我了,你我认识这么多年,真有什么也不至于到现在。”
“也是!你们那样的人,前赴后继想跟你的肯定不少,确实不需要费心思。”
林玉香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詹亮,斯文是斯文,也许是工作的原因,思虑太多看着很是瘦弱。
“只是你这么文弱,看着还不如女人的身体好,还是悠着点儿吧。
男人要斯文儒雅没有错,但太弱的还真不行,跟个林黛玉似的。改天我姐研制的养生茶出来,你可以来买一些。”
詹亮再次遭受暴击。
他是以前身体不好吃不胖,近几年好了一些,只是看着瘦,脱光有肉的那种,怎么到了林玉香嘴里,就变成和林黛玉那样的人了。
这种事又不能这样脱光了证明自己,推了推眼镜,詹亮咬碎一口,笑得漫不经心。
“真的要做点什么,在瘦弱的男人,那也是男人。你还小,不懂男人。”
林玉香知道他并不是对自己没有意思,刚刚那么说是逼他做决定。
看他急着否认,甚至还说得那么的霸气,明白肯定有什么让他有所顾忌了。
有底线有顾忌才好,这样才不至于乱来。
于是也把他这些暗喻的话不当回事,这种级别的调调,这些年她见多了。
有些男人就喜欢吹牛。
“面条糊了,你还要吃吗?”
“难得你亲手做的,不吃也浪费。”
要不是因为这样走了,有图谋不轨不成狼狈离开的嫌疑,詹亮是绝对不可能留下,和林玉香吃面。
蠢蠢欲动的心思,才开始躁动两天,就被人发现苗头掐死了。
詹亮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看着对面毫无心机吃面的女孩,嫣红的双唇,唆面上嘟起的小嘴,一股股热气由心底升起只冲脑门,有点后悔刚刚胡说个什么鬼。
他就承认自己想要和她搞对象怎么了?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什么要个女人极其容易,是有人献殷勤送给女人,可他一个都没有瞧上过好不好?!
……
林佩兰之后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林玉香回回都说没事,又问了詹亮,得到的消息是那个王程辉已经离开临安,去了其他地方,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正月十五那天,刚好陈建国也放假一天,她特意一大早收拾了东西,回县城陪陈父一起过元宵。
结果没有提前告知,陈父给同事顶班,并没有回家过元宵。
“那这些菜咱们送去局里,也让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当个夜宵,加个餐?”
“这个办法可行!”
林佩兰做了一大桌菜,明天陈建国要上班,这些菜不吃也浪费,送给陈父他们当夜宵倒是不错的主意。
因为工作原因,别人逢年过节休假,陈父他们恰恰相反,正好是最忙的时候。
他现在还减少了跨省那些缉捕罪犯的工作,只留在县城了。
见儿子儿媳妇送了吃的过来陈父很高兴,招呼在班上的一起,还给在外头出警没有回来的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