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采茶的人,因为今天下午的雨,早早从茶园回来,在路塌了之前就回村里了,要不然那么多人在,林佩兰还真担心安排不下。
晚边陈建国回来,她还在厂里,那人显然去过隔壁了,直接过来找林佩兰。
见她监督那十几个孩子做作业,让林美英进来看着,拉着林佩兰的手不住的打量。
“怎么啦,为什么这样看我?”林佩兰被看的心里发毛,笑着问。
“刚刚听爸说路塌了,当时你还从那里经过,你吓着了吧?”
原来是问这个啊!
林佩兰当时确实吓着了,这会儿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但过去的事想想有没有那么害怕。
也不想陈建国担心。
“你知道我胆大的很,那么点事情,怎么可能吓得着我?”
“陈建国没有说话,拉着她的手凑近嘴边亲了亲,才道,“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等等我,起码也得我在场。”
“嗯!我知道了。”
林佩兰就知道陈建国会这样,只能别看着是五大三粗,其实心里柔软的很。
林美英凑过来看了一眼,见夫妻俩再亲昵的说话,连忙退了回去。
里面那一大帮小屁孩纷纷起哄,陈建国进去站了会儿,不笑的大黑脸,那些孩子一看立马又安静的连屁都不敢放。
总算作业写完,安排林沛鸿和林沛峰照应男孩子,女孩子则归林美英和另外一个村里住在厂里做事的女孩管。
陈建国就没有吃饭,她用厂里的过照给陈建国做了一碗鸡蛋面,陈建国吃得心满意足。
林佩兰这跟着陈建国,去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给他医院的同学,托他问问有没有这方面的大夫。
赶巧现在区里医院在大整合,高薪从京都聘来了一个专家,让陈建国把人带去看看才能知道能不能看。
林佩兰放下心来,她还真的担心会没法看。
到了八点多才回家去。
踩着泥泞的水路回家,走了一会儿,陈建国拉着她的手道。
“明天我让人派个挖机来,把塌方修缮好,路面加宽一些,再用水泥浇一下吧!反正茶季过了,到时候组织村里的人帮忙干也不影响。”
这是搞大动作啊!
“修路的报告我可以打,钱也可以出。但是你动用职权会不会小题大做了?对你有影响。”
“不会有影响的。你不知道我刚刚听爸提起你经历的事,这心里慌的很。今天一天做事都心神不宁,没想到放在你这里了。就当让我安心,可以吗?”
这么重的一份情意,林佩兰怎么可能拒绝?
“好。那条路本来是你帮忙修的,咱们就把它修缮好,也算是做了一项功德。”
银钱的事,林佩兰从来不抠。
以前穷没办法,现在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林佩兰都愿意去做,更何况修路搭桥这样的好事。
回到家里林阿婆已经睡了,父母还在等着他们回去商量,带林阿婆去区里求医的事。
“爸,我觉得只要是病,总会有药治。别人的老人家老糊涂,那是没有条件,有条件的人肯定也会送去一致的。”
“是呀!”林有才叹了一口气,转眼半生过去,发现母亲已经老得认不出人了,“原来只是有点健忘,以为都那样没有去注意,没想到,变得这么严重。是我错了。”
“以前家里热闹,有人陪着娘说话做事,事情一多,哪里有时间安静坐着。这两年大家都忙去了,在家里她也没有人说话,这脑子不动的话,慢慢的就顿了。”
杨金玉这话说的有道理,人老了各种身体机能都退化,在平常的人际交往里就相当于保养,长时间没有做保养,什么都会坏。
“爸妈,你们也别担心,我刚刚问了同学,他说从其他地方来了一位专家,说不定有办法。”
“那真的太好了。看见老人家短短一个多月就变成这样子,心里慌得很。”
主意拿好了,明天林佩兰跟林有才送林阿婆去,杨金玉在家里厂里也有人盯着。
“我刚好有事去一趟区里,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陈建国的过程现在也是抓紧赶工期,转眼就要到了冬天,下霜冰冻的日子到了,连泥浆都能冻成冰坨。
林佩兰知道他工作忙不让他去,没想到他好的要跟上。
回去后更是亦步亦趋做什么都要两个人一起,夜里靠在那宽厚的胸膛上,林佩兰才发现自己有点迟钝,陈建国这是紧张自己。
“陈建国,你真是个大傻子。”
陈建国没头没脑的被骂了这一句,掐着那小腰,把人翻过来。
“怎么还骂人了?”
“就想骂你不服气吗?”林佩兰冲着他的下颚就咬了一口,“真的不要担心我,像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情,也不常见。
我会一直陪着你,到你牙齿都掉光了。”
这骂完还带安慰的,小媳妇还真是长进了。
陈建国搂着她啃,“就算这样,我也要陪你们一起去,不许反驳。”
林佩兰这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到了第二天,腰都直不起了。
于是就真的由陈建国开车送他们去,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