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可以,先起草一份方案给我。我了解了解再做决定吧。”
简高明的提议很不错,很大程度决定了茶厂未来的长远计划。
他又是从许明亮那样的大企业出来的,才干和见识都不同凡响,只是这第一步要怎么迈,林佩兰还陌生的很。
毕竟做出口的业务,她的认知仅限于知道,其他全部都是空白。
“可行!毕竟还没有接触过,确实需要多了解。”
林佩兰愿意接纳意见,很大程度给了他自我开发业务的自由,这点让简高明很开心。
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就这份胆识,就非比寻常,难怪许明亮一头扎进来出不去了。
“今天就到这里,等间经理的报告出来,咱们再做讨论。”
办公室电话铃声响起,林佩兰让大家自行离开。
一般林佩兰拍板的事情,其他人就不会再反对,杨金玉等人那是以林佩兰的决定做风向标,啥都说好。
大家收拾东西离开,林佩兰接了电话没有说两句,脸色就变了。
“请问是林沛文家长吗?”
“您好,我是林沛文姐姐。”
“这里是某某高中,林沛文同学与校外人员打架斗殴,导致他人住院治疗,此刻被派出所给带走了……”
杨金玉听见林佩兰提林沛文的名字,她就没有离开,见林佩兰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由的心往上提。
“谢谢老师提醒,我们这就来。”
稳清楚在哪个派出所,林佩兰这才放下电话。
“佩兰,你弟怎么了?这孩子真是!他那脾气那么暴,不会是冲动把人打坏了吧?”
听着母亲责备的话,林佩兰输入电话号码的手停了下来,吐出一口气。
“妈,你为什么不问问沛文为什么打架,有没有受伤?”
杨金玉面色一滞,她半蒙半猜是林沛文把人打伤,倒没有想起儿子有没有受伤。
“我,我就是怕他脾气不好,容易和人起冲突。”
杨金玉的眼眶慢慢红了,她回来后一直小心翼翼,人也变得比以前敏感。
“他是脾气不好,但也很懂事很仗义,这回是为了给同学给学校出头才打架的。”
想起当初母亲离家出走,李家人登堂入室带头欺负人来退婚,林沛文放学回家知道后,拎着刀要给她出头的情景。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就知道要维护家人,说他是冲动也好,但在林佩兰眼里,那是亲人最直接热忱的爱。
原来已经忘记的事,又浮现在眼前,看着母亲懊丧不已的脸,她在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一直想要补偿,林佩兰知道,所以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恨,认真的道。
“沛文他是我们的家人,哪怕任何人说他不好不对,我们要做的是第一时间相信他,给他关怀,而不是责骂。”
“是妈说错了。”
杨金玉连忙道歉,林佩兰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得难受的很。
“我先打电话给建国他爸问问情况,等会儿去县城,你们在家也不要担心。”
“好。”
杨金玉真的就那么顺从的出去,林佩兰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拨打了陈父办公室的电话,这时节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办公室,没想到运气不错,很快就接通了。
“爸,我有点事想询问一下,我弟弟在学校组织的篮球比赛中和人打架,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
“这个案子没有转到我这边,你也别着急,我去问一下。”
“不能妨碍你的工作,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对方伤的挺严重,会不会坐牢?”
林佩兰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当听到那人被林沛文打破头,腿也打折时,她差点没吓晕。
找陈父询问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毕竟是许多年老资格的公安了,处理过的案子多,给的建议肯定没问题。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陈父居然接手了,她到县城的时候,林沛文已经移到陈父那边。
“伤者家属情绪很激动,说要起诉,咱们先协商,到时候看能不能何解。
没有我们的陪同,你也不要擅自去医院,免得被情绪冲动的家属打。”
陈父把案子接过来交给下属去办,也不是要以权谋私,而是怕底下人知道他们这层关系会偏袒,反而没有了公正。
“好的。我听您的。”
这时候也不能见林沛文,陈父没有给她开这个后门,但有陈父这话,林佩兰一颗心总算放下。
“你跟小周他们去吧!也不要表现的财大气粗,免得他们狮子大开口。”
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这事已经造成了,赔偿是不可避免,但要被当做冤大头压榨,可就过分了。
陈父也怕这个儿媳妇一时冲动,别人提什么要求都答应,到时候那可就是一个无底洞。
林佩兰和两位同志带着水果罐头一起去的医院,病房里那人包着头,脚上打着石膏,一屋子穿着花里胡哨的青年。
知道林佩兰的来意,把烟踩到脚下,作势就要冲过来打人,被两位同志拦住。
“还以为你们要做缩头乌龟了,人都进了医院三个多小时了,这时候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