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拆掉了,我特意看了,他的伤口没有发炎,缝伤口的线还在上头呢,瞧着怪吓人的,他说不动不疼,活动手指的时候,就会扯到伤口,有些隐隐作痛。”太后有些担心道。
她就怕恢复的不好。
太上皇听后心里不好受了,连忙道:“珍珍是怎么说的?”
“珍珍说,还要过几日才知道结果。”太后声音有些低沉。
“但愿没事儿。”太上皇原本听说齐维昏迷了五六日,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还很心疼这个孙儿呢,此时,听太后说诚儿的手可能会有影响,他对齐维的怜悯瞬间消失了。
他们可是堂兄弟呀,身体里都流淌着皇家的血脉,齐维怎么了对诚儿动刀子呢?
简直无法无天。
“俗话说的好,严师出高徒,国子监那个叫陶毓的学正,不仅学问高,而且出了名的严厉。”太上皇说着,看向一旁的顾书林:“你派人去一趟国子监,就说是朕的旨意,半个月之后,让陶毓去教齐维,每日一个时辰即可,让他好好管教齐维,不可懈怠。”
“是。”顾书林应了一声,连忙派人去传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