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有劳二妹了。”
余青青咧起嘴角一笑,只要达到目地,煮碗汤粉又何访?
刘家。
袁氏一听说刘强子去了余家,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刘伯的鼻子骂道“看你养的好儿子,刘家都要断后了,还舔着脸往哪凑。”
“那余然然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就一泼妇样,面部横肉直抖,刘伯看的怒气冲冲。
他将手里的竹筐用力甩掉,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袁氏的倔脾气。
认死理。
搅的家里鸡飞狗跳的。
儿媳好不容易有了身孕,还嫌弃人家怀的是个丫头,给骂回娘家了。
刘伯走到她面前,脸色阴沉,大骂道“然然是个好姑娘,跟强子感情又那么好,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吗?”
“硬是想把这个家给拆散了,你才高兴,啊……”
“你想想,强子生命垂危那一次,真是愚蠢……”
刘伯没有给她面子,而是破口大骂。
他能忍她的脾气,别人未必能忍。
说完头也不回的去了灶房,袁氏被骂的呆滞在原地,脑海里闪过刘强子服毒那一次。
她吓的心跳差点停止了,那孩子犟的很。
随后转身朝屋外看了几眼,她很是担心刘强子的安危。
一夜过去了。
袁氏从炕上醒来,却还是未见刘强子的踪影,有些心慌。
急忙穿衣,朝门外喊道“老刘,强子回来了吗?”
“没见。”刘伯的声音依旧带着怒气,更不愿搭理她。
袁氏愣了一下,赶紧穿上棉服,出门就拽着刘伯。
快速朝村尾走去。
刘伯甩开她的手,质问道“一大早的,你又发哪门子疯?”
“我发疯?老刘,强子一夜未归,定是在余家。”
“我定要去弄清楚,她们是不是欺负我儿子呢?”袁氏急不可耐。
一想到余氏训刘强子的场景,她就心如刀割。
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怎么也轮不到别人说教?
疏不知。
后面有个更大的“惊喜”在等着她。
袁氏两口子很快到了四合院,此时的余青青还在炕上做着美梦。
加上,昨晚几人相谈甚欢,一时望了时辰,她当然要睡到自然醒。
不过……兰子倒是起的早,跟在余氏身后“夫人,早膳奴婢来做吧,你们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忌口?余家的女人都没有。
以前连饭都吃不饱,又何来忌口一说?
不过这丫头倒是机灵,有点随二丫头,余氏笑了笑“没什么忌口的,你帮我打打下手就行。”
“夫人,那怎么……”
“咚咚咚……”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敲门的人好像被狗撵了一般急燥,把院门敲的哐当作响。
余氏转身透过窗户,看向院门口,埋怨道“这一大早的,是谁呀?”
“夫人,我去开门。”兰子活蹦乱跳的跑出了膳房。
以后,这个家就热闹了,余氏冲兰子的背影一笑。
“你们找谁?”兰子一开门,就见一个凶神恶煞的婆娘,正虎视眈眈的瞪着她。
后面还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头发黑白掺杂,但面相没那么凶。
袁氏一掌将兰子推开,站在院内,大声嚷嚷着“强子你出来,跟娘回家。”
“是不是余氏训你了,竟然一夜不归家门,都给老娘出来……”
越说越不像话。
出言不逊,嗓门大的如河东狮吼。
刘伯看不惯了,用力拽着她的胳膊,呵斥道“够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大吼大叫,岂不叫村里人看笑话,真是个猖妇。”
袁氏骂红了眼,双手将刘伯推开,恶狠狠道“我这都是为了刘家,你个窝囊废,给我起开。”
用尽力气,把刘伯推的一踉跄。
兰子挠挠头,心想这两人怎么像京城戏班里的杂役一样?还演上了。
刘强子跟余然然在南厢房,听见外面的吵闹声,赶紧扶着然然出了房门。
余氏也从膳房里出来了,与袁氏怒目相对。
余青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被这尖锐的声音吵的起床气都犯了。
抓起旁边的衣袍就套在了身上,两眼朦胧,哈欠连天。
带着不满的情绪,冲出了房门,入眼的就是袁氏那尖酸刻薄的样子。
摇摇头……估计今日一天,心情都不美丽了。
众人都盯着袁氏,袁氏却躲开余氏的眼神,看向刘强子“强子,赶紧跟娘回家,娘有要事相商。”
刘强子一脸无所谓。
还细心的搀扶着余然然,淡然道“娘,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都不是外人。”
“你这孩子,赶紧跟娘……”说着就上前准备从余然然身边夺过自己的儿子。
“娘……”这一声,他喊的撕心裂肺。
好似喊断了两人这么多年的母子情份。
袁氏怔了一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惊肉跳。
她的儿子好像一夜之间变了,变的生疏,变的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