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长公主和庄墨韩有私情、甚至出卖北齐暗探言冰云的消息在京城传得传得沸沸扬扬。
二皇子府上,李承泽垂眸看着手中的纸张,这是谢必安从街头捡到的,上面记录着长公主与庄墨韩的事情。
“阿瑾,你可要瞧瞧?”李承泽大致扫了一圈,转头看向身旁的俞瑾。
俞瑾摇摇头,解释道,“我来时便看到了。”
李承泽笑了笑,幸灾乐祸地开口,“前几日夜闯皇宫的刺客还未调查出来,现在又要调查李云睿和庄墨韩的事情,这鉴查院可真够忙的。”
“李云睿和庄墨韩有奸情,范闲可真想得出来。”俞瑾忍不住笑着说。
“奸□□小,出卖言冰云事大。”李承泽偏了偏脑袋,摘了一颗葡萄塞到嘴里,“李云睿手握大权,就算这件事不是她做的,恐怕父皇心里都会有一根刺。”
李承泽擦了擦手,继续说道,“这李云睿的风头也算有人能压一压了。”
俞瑾挑挑眉,笑着反问道,“你看戏倒是舒服,怎么,现在不打算和她联手了?”
“李云睿狼子野心、反复无常,我怎会和她联手。”李承泽笑着递给俞瑾一杯茶,一脸真诚地开口,“不过我看范闲这次也扳不倒她,李云睿在京都多年,树大根深……”
“范闲自是不行。”俞瑾抬手接了过来,温声道,“但是加上陈萍萍便不同了,我来时便听说陈萍萍秘密去户部侍郎府寻范闲,恐怕也是为了这件事。”
李承泽脸上的眉头微蹙,表情有些耐人寻味,“陈萍萍也和范闲有关系?我平日竟然没看出来。这么热闹,我都想去插一手了。”
俞瑾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这热闹你凑什么凑。安安分分待几天,等北齐一事结束再说。”
“好好好。”闻言,李承泽立即赞同地笑笑,转而脸上又升起几分疑惑,“不过,李云睿是林婉儿的母亲,我见林婉儿和范闲感情甚笃,范闲虽有大才,但是极看重感情,就冲着这一层关系,这次……”
“范闲确实重感情,但也为未必不是好事。可别忘了,牛栏街刺杀一案中滕梓荆可是受了重伤。据我所知,滕梓荆和范闲是好友,滕梓荆遭此大难,范闲自不会袖手旁观。”
“滕梓荆?”李承泽眉宇间露出几分疑惑,“他原来是在鉴查院四处的吧?而且还奉命刺杀过范闲,范闲真会为了他不顾林婉儿?”
听到这话,俞瑾看了李承泽一眼,信誓旦旦地开口,“会。”
李承泽还是有些想不通,不明白范闲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小小的滕梓荆挑衅李云睿。
看到李承泽的神色,俞瑾便知道他在想什么,随手拿起竹萧敲了敲李承泽的肩膀,意味深长开口,“我看你倒是要学学范闲重情重义是非分明这点。”
李承泽抬了抬下巴,一脸不乐意,“阿瑾可别诬陷我,我何时不重情义?又何时是非不分?”说着,李承泽声音中还多了几分委屈。
俞瑾横了装模作样的李承泽一眼,撑着下巴,耐人寻味地开口,“殿下要和范闲多待在一起。”兄弟俩互相学习学习。
李承泽双臂抱在胸前,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阿瑾说的正合我意,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户部侍郎府看看!”
俞瑾挑挑眉,上上下下打量着李承泽,“……去捣乱?”
李承泽说着抬脚穿上木屐,拉起俞瑾就想往外走,“鉴查院院长都和范闲关系不错,那我必须去见识见识。说不准能帮上忙,和范闲改善关系。”
俞瑾没忍住轻笑出声,反问道,“陈萍萍前脚去,你后脚跟上,要是庆帝知道会怎么想?”
听到俞瑾的话,李承泽脸上露出一抹自信地微笑,他声音里满是真诚,不紧不慢解释道,“那有如何?清者自清。这件事我从未插手,更不知道陈萍萍会在户部侍郎府,这次去看范闲无非是仰慕他的才华,诗中有不解,特意去找范闲请教罢了,毕竟二皇子爱书是世人皆知。”说着,还拿起桌上的诗书朝着俞瑾扬了扬。
“就你还清者自清?”俞瑾露出几分打趣的微笑,“既然都想好了,走吧。”
李承泽连忙挺直身子,像模像样地朝着俞瑾行了个礼,从善如流开口,“多谢阿瑾公子。”说完抬头朝着俞瑾眨了眨眼睛。
见状,俞瑾没忍住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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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睿和庄墨韩私下勾结一事很快便有了结果。陈萍萍顺利找到李云睿和庄墨韩两人勾结的人证物证。面对铁证,李云睿无法抵赖。
随着调查的深入,陈萍萍还找到李云睿插手鉴查院的证据。闻言,庆帝大怒,直接将她赶出京都,贬到信阳封地。
听到李云睿只是被贬到封地的消息,李承泽惊讶极了,心里顿时满腹疑云。
李云睿插手鉴查院已经触及庆帝底线,况且她出卖言冰云一事李承泽不相信父皇没有一丝疑虑,为何庆帝对李云睿如此宽容,总不能是因为顾念亲情吧?
想到这里,李承泽忍不住讽刺地笑了起来。
靠着亭柱闭目养神的俞瑾,一睁眼就看到李承泽这副模样,温声询问,“二殿下这是有什么好笑的事,说来听听?”
李承泽走上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