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积灰尘封,锈迹斑斑。
不过要说这间前室当中真正引起我的注意的,还是正当中摆放着的两口大陶罐子,没来由的我便想起昨日在地下军备库的那些陶缸来,心说没这么邪门儿吧,怎的约翰斯通那老小子的永生之军,还跑到这将军山古墓里头来了。
直至我走近细看才发现,这大陶罐子和约翰斯通用来泡死人的‘培养皿’其实并不一样,虽说大小都一般无二,但是这两个罐子上面还有盖子上,都用朱漆绘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文。
也是瞧见这么一出,我脑中乍然想起一种特殊的棺材来,瓮棺。
紧接着我便又瞥见,这两口瓮棺的其中一口,那盖子莫名隙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