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赵玉儿听闻晏宛绾和祁萧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比较疏远,赵玉儿精致的小脸上难得一见的浮现了一模开心的笑容。
晏宛绾望着赵玉儿,不由一愣。
“玉姑娘,有什么事吗?”
“怎么突然之间询问起来祁公子了?”
祁萧算是外男,因为侯老夫人常常要祁萧伺候汤药,祁萧这才得以常常出入荣安堂,若是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赵玉儿在内院之中都不会见到祁萧的。
晏宛绾已是两世围绕在祁萧的身边,对祁萧的性子多多少少的也是有所了解的,祁萧的波澜不惊和漠然,晏宛绾是见识过的,不必询问赵玉儿,晏宛绾也是能够猜想到,祁萧不会和赵玉儿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牵扯的。
正因为知道祁萧不会和赵玉儿有交集,所以,这个时候听闻赵玉儿问起来了祁萧,晏宛绾才会更加的疑惑。
“也没什么,只是突然之间想起来了,就随口这么问问。”
“今个夜里的月光虽美,可是,今天晚上外面的风实在是有些凉,若是三小姐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还是赶紧回去吧!”
“那边的席面听着也是快结束了,玉儿这便先过去了。”
如此和晏宛绾说了,赵玉儿未曾再过多的停留,直接转身离开了。
看着赵玉儿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晏宛绾总是感觉怪怪的。
赵玉儿不像是无意之间欣赏风景溜达到这里的,倒像是特意到这里来寻人的。
可是,赵玉儿是来寻谁的?
寻她吗?
显然不是。
赵玉儿若是有事要和她说的话,也是不该这么三言两语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小姐,你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也觉着这个玉儿姑娘怪怪的?”
“奴婢怎么看,都觉着这个玉儿姑娘不像是个好人。”
瞧着赵玉儿背影消失在了长廊拐角的地方,这个时候,青芷不仅撇了撇嘴,不等晏宛绾回应她的问话,便是接着说道:“你瞧瞧她看人的时候,就好像是偷东西一样,抬眼瞧不了别人两眼,又赶紧低下头去,奴婢虽然是下人,可是,却还是瞧不上她这种做派。”
晏宛绾瞧着那粉色娇嫩的身影消失在了长廊拐角的地方,晏宛绾这才收回了视线,看向了风中摇曳的花灯,而后,轻声呢喃道:“她就好像是这绚丽多彩的花灯,每个人都只是在意她的美丽的外表,却是从来不关心,烛火在内燃烧,她是不是会疼。”
“今个在荣安堂的时候,你也是听到大姐姐说了,玉儿姑娘在京师外的庄子上已经养了许多年了。”
“她年龄幼小,又长得这般如花似玉,在这京师外的庄子上究竟受了什么样的苦难,是咱们想象不到的。”
“她也是个可怜人啊!”
青芷厌烦赵玉儿那偷偷瞧人的习惯,可是,晏宛绾却正是瞧见了赵玉儿那受惊小鸟一般小心翼翼的视线时,方才生了怜悯之心。
若非心中惧怕,赵玉儿又怎么可能会不敢正眼瞧人?
“不过,这祁公子也真是太大胆了些,刚才真真是吓死奴婢了。”
此时,人已都走远,青芷反倒是后知后觉的拍打着自己的胸*,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接着说道:“小姐,你不要怪奴婢多嘴,奴婢瞧着那玉儿姑娘好像是对你和祁公子两个人的事情有所惊觉了,小姐也说过,现在也拿捏不准,这个玉儿姑娘到底和大夫人有多么的亲近,若是玉儿姑娘将自己发现的事情告诉了大夫人,到时候就真的坏事了。”
青芷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晏宛绾直直的盯着面前的青芷,思绪却是飘到了别处。
不知祁萧是不是也是察觉到了危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晏宛绾一直未曾再见到祁萧,也未曾听到祁萧什么消息。
在锦安候府中,除非祁萧想要出彩,如若不然的话,几乎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空气,对他的事情也不会过多的关心。
“黛苏,你这几日没有去寻双瑞吗?”
窝在了软塌上,晏宛绾双眸盯着手中的书卷,佯装随意的出声询问趴在窗边晒太阳的黛苏道。
“没有。”
黛苏头也不抬的回应了晏宛绾道。
此时,黛苏的语气之中还带上了淡淡的怒气,丝毫没有了平日里在说到双瑞时的兴奋劲了。
“怎么了?”
“你和双瑞吵架了?”
收了手中的书卷,晏宛绾十分八卦的追问黛苏道。
“没有。”
面对晏宛绾饶有兴致的眼神注视,黛苏还是丝毫没有给面子,直截了当地摇了摇头,小嘴间吐出来这两个字之后,便是没了下文。
“她这几天就只顾着自己生闷气了,人家双瑞来了好几次,过来寻她,她都没有见人家双瑞,估计这会双瑞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就不知道咱们家黛苏为什么生气呢!”
这个时候,青芷端了一盏热气腾腾的牛乳茶进了屋,笑着接话道。
“生闷气?”
“双瑞还敢欺负你不成?”
虽然晏宛绾未曾过多的追问过黛苏和双瑞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对于黛苏和双瑞两个人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