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它!”
星目危险的眯了眯,祁萧冷声呢喃出声道。
看着祁萧突变的脸色,晏宛绾和青芷心中满是疑惑。
不待晏宛绾和青芷两个人出声询问,这个时候,祁萧反倒是看向晏宛绾,率先开了口,道:“这玉牌,哪里来的?”
“杨姨娘送的。”
眼见祁萧俊美的脸颊上满是冷峻之色,晏宛绾心知这件事情不简单,晏宛绾不敢有所迟疑,直截了当的回应了祁萧的言语道。
青芷担心晏宛绾说得不够详细,在晏宛绾的话音落下后,青芷不由详细的将杨氏着蔡妈妈到亭榭阁送玉牌的事情给祁萧说了一遍。
“哼!”
“真是自寻死路。”
杨氏几次刁难晏宛绾,祁萧都是想要给杨氏一点颜色看看,由于祁萧担心过早的行动会打草惊蛇,再者,杨氏的所作所为也未曾伤及晏宛绾的根本,祁萧倒是一次次的放过了杨氏。
没想到杨氏在京师外的庄子上住了半天,非但未曾反思自己的罪过,回了府,反倒是变本加厉,想要谋害晏宛绾的性命,如若他再姑息,轻易饶了杨氏这一次,到时候,还不知道杨氏会做出来什么更让人糟心的事情。
“怎么了?”
“这玉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缓步来到祁萧的身侧,晏宛绾的视线不由也是放在了祁萧手中的玉牌上。
这白色的玉牌看着冰冷,实际上,当手指碰触玉牌的时候,晏宛绾却是能够感受到玉牌上那种带着些许温度的温润,晏宛绾也正是看中了这玉牌的温热,这才将红珊瑚手串佩戴在了身上。
随着晏宛绾佩戴红珊瑚手串时间变长,这红珊瑚手串下悬挂着的玉牌颜色也是稍稍有了些许的变化,从曾经的晶莹剔透的苍白变成了带了丝丝缕缕红色的粉嫩,随着玉牌的颜色有了变化,就连玉牌握在手中的温度也是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寒冷的冬季,将玉牌抓在手中的时候,就好像是抓了一个温热的小火炉一样,为着这个原因,晏宛绾对这个红珊瑚手串更加的喜欢了,再加上红珊瑚手串上这一颗颗的红珊瑚珠子做工精致,红珊瑚手串倒成了晏宛绾常常佩戴的饰品了。
“这不是玉牌,这是蛊巢。”
面对晏宛绾的问话,祁萧先是沉吟了片刻,最终,祁萧还是决定直接将事实说给了晏宛绾。
“什么?”
“你说……这是……是什么?”
晏宛绾明显一怔,片刻后,晏宛绾脸色苍白,眼神有些害怕的看向了那闪动着粉嫩光泽的玉牌,再次追问祁萧道。
“蛊巢。”
祁萧缓声道。
晏宛绾虽不知道蛊巢为什么会看起来像玉牌,亦是不知道这蛊巢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晏宛绾心中却是清楚,但凡是和蛊虫扯上关系的,肯定是邪恶的,肯定是不好的东西。
她竟然将这个东西,整日贴身佩戴着。
想想,晏宛绾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阵阵的发麻,后背上更是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先不要害怕,现在这蛊巢中的蛊卵还未孵化,还没有你想象当中那么的可怕。”
眼见晏宛绾的小脸苍白到没了血色,精致的小脸上满满当当的都是惊恐,祁萧的心中涌上一抹不舍。
转身,祁萧先是给晏宛绾倒了一盏热茶,放在了方桌上,接着,又轻柔的扶了晏宛绾,在红木椅上坐了下来。
心知晏宛绾害怕他手中拿着的红珊瑚手串,祁萧便是将这红珊瑚手串放在了靠在他身侧的方桌上。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蛊虫应该是专门吸食人精血的摄魂蛊。”
“摄魂蛊的虫卵是白色的,摄魂蛊为了保护自己的后代安全的孵化长大,所以,摄魂蛊在产下了虫卵之后,身体会分泌一种白色的粘液,将虫卵一层层的包裹起来,等到这白色的粘液凝固了之后,就变成了这种看起来像是玉石的东西。”
“而这红珊瑚手串上的悬挂的白色玉牌,就是摄魂蛊产下虫卵之后分泌出来的白色粘液形成的,因为虫卵的颜色和这白色玉牌的颜色十分接近,所以,即便是你贴近了观察这白色的玉牌,也是不会发现其中有什么异样的。”
修长的手指捏着那红珊瑚手串下的白色玉牌,轻轻的把玩着,好像这摄魂蛊的蛊巢在祁萧看来就是一块美玉一般。
听了祁萧这一番话,晏宛绾总算是明白过来,这个整天被她挂在手腕上散发着阵阵温热的白色玉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这不知道还好,现在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晏宛绾更是感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就连胳膊上的皮肤都跟着开始瘙痒起来。
亏得前几天她看杨氏在侯老夫人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时,晏宛绾心中还对杨氏生出了几分怜悯,现在看来,这杨氏就是披着人皮的恶魔,这种人,她真的是不该心中生出幻想,幻想着杨氏会痛改前非,从此一心向善。
“祁公子,我们家小姐这段时间夜里经常做噩梦,头还时不时地就发晕,这几天,更是身上乏力,少少的动动身子,接着就是满头大汗,你说,小姐身子出现的异常,该不会和这该死的红珊瑚手串有关系吧?”
青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