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需要费一些周折,可是,总是要好过到最后说不清道不明。”
“孙儿这段时间遭受的非议实在是太多了,祖母,孙儿真的是承受不来了,这么多的委屈压在孙儿的身上,孙儿真的是要被委屈死了。”
语落,晏宛绾单手捏了锦帕,轻轻地擦拭着眼角边根本就不存在的泪珠。
这个时候,晏宛绾等女眷的脸颊上已经遮挡了面纱,侯老夫人只能看到晏宛绾委屈的抽抽搭搭,却是不知道晏宛绾是一滴眼泪也没有落下的。
耳听晏宛绾如此说,侯老夫人不由深深地皱了眉头。
沉吟了许久,侯老夫人方才摆了摆手,道:“去,先把这厮押到柴房里关起来,等这里的事情完结了之后,我再好好的审问审问他。”
这个时候,侯老夫人两边都已经退了步,赵氏纵然心中不满,却也是不敢强逼侯老夫人的,只能闭了嘴,接受了这个结果。
待李二狗被两个粗壮的粗使婆子从花厅之中拖出去之后,厉妈妈不由眉目一转,看向了门外的一个小丫鬟。
那小丫鬟在接受到厉妈妈眼神之后,立马心领神会,悄悄地从门边退开,喘*之间便是消失不见了。
“老夫人,既然贵府已经另请高明,那贫僧就此告辞,不再过多打扰了。”
李二狗被拖出花厅后,大和尚缓步上前,双手合十对侯老夫人说道。
“大师言重了。”
“方才大师是一直在花厅之中的,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师也是清楚明白的,并非是锦安候府不相信大师的能力,而是门外的圣僧不请自来。”
“佛家讲究缘法,即便是今日门外的圣僧不是为了府内闹鬼的事情而来,老身也是该恭恭敬敬的把圣僧请进门来的。”
“再者说,虽然二位师傅进门有先有后,可是,两位都是在法华寺中修行,想来两位师傅相互之间也是认识的,正好两位在侯府中相遇,今日,老身定是要好好地招待两位高僧,一尽地主之谊的。”
大和尚的话说的虽然动听,可是,侯老夫人也是经历了千万件事情,已经修炼成精的人,大和尚的小心思,侯老夫人又怎么可能会看不透。
到了这种时候,侯老夫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把大和尚给放走?
“这……”
侯老夫人如此和大和尚说了,大和尚一时之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呆立当场,整张脸都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这个时候,他只能是满心盼望着,门外来的什么圣僧也是一个不着调的,到时候,说不定还能三言两语的蒙混过去。
大和尚心中着急,赵氏的心中也是心急如焚。
视线一转,赵氏看向了方桌上放着的三个小木盒,计上心来。
“大师,这三个木盒被挖出来,是不是亭榭阁中的戾气也就消散了?可还需要做什么吗?”
赵氏佯装随意的出声询问大和尚道。
“木盒取出,需半个时辰拿到夫人的依嫡院中进行焚烧念经超度,借助祥瑞光泽来驱散凝聚而成的阴气和戾气。”
“方才的事情有些多,贫僧一时之间竟是给忘记了。”
大和尚接了赵氏的话头,赶紧想了个由头,为自己化解危及。
“呀!”
“从木盒挖出来到现在,眼瞅着就要半个时辰了,如若再不焚烧的话,岂不是就耽搁了?”
“事不宜迟,大师先随我去依嫡院焚烧超度了这三个邪祟之物,咱们再回来见法华寺的圣僧也是不迟的。”
赵氏这般说着,作势就要带着大和尚朝着门外走去。
侯老夫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赵氏和大和尚的借口,可是,这个时候侯老夫人只是皱眉看着两个人,却是一直未曾开口阻止。
晏盛平人虽然坐在了花厅之中,思绪却是不知道早就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对于赵氏所言,晏盛平压根就未曾放在心上。
这个时候,倒是晏宛绾成了最先坐不住的人。
起身叫住了赵氏和大和尚,晏宛绾轻笑道:“大婶婶莫要着急啊,这法华寺的高僧就在门外了,进了花厅也不过是片刻功夫,等法华寺的高僧看过这三个邪祟之物后,再焚烧超度也是不迟的。”
“毕竟这三个邪祟之物是关系着源哥安危的东西,大意不得,多个人看看,总是放心一些的。”
“三个木盒从亭榭阁中已经挖了出来,法阵已破,已经不会对源哥造成多大的伤害了,大婶婶也是不必如此的着急了吧?”
如若这个时候任由赵氏带着大和尚从这里离开之后,恐怕等下就算是法华寺的高僧真的来了,大和尚也早就从后门跑的无影无踪了。、
现在,最为紧要的就是,不能让这个人离开她的视线。
“三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怀疑这汇智大师是假的不成?”
“汇智大师的名号可以作假,难道说,汇智大师身上披着的这一件袈裟也是可以作假的?”
“三丫头或许是不知道的,可是,母亲总是该知道的,当年先皇为了褒奖法华寺的僧人,曾经给法华寺的高僧定制了袈裟,对于修为高深的僧人,更是在袈裟上面坠了东珠和珊瑚珠,以此来表示高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