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他自认为是个情感细腻的心理导师,很擅长控制情绪、引领节奏、有效沟通,实际上在别人看来,他的目的,就像一个憋了三十年的老光棍看到穿着超短裤露着大白腿的小寡妇一样,遮盖不住的眼馋,藏都藏不住。
邵长顺饱受刘雄的折磨,原因无它,谁让李志强名义上是他的员工呢!
刘雄找邵长顺,不光是吐槽,还想借邵长顺的手收拾李志强。
但是邵长顺这杆枪,刘雄根本舞不动,不管他怎么软硬兼施,邵长顺都不为所动,刘雄一次比一次急的狠,甚至威胁要去找左启运。
邵长顺才不在乎,这种莫须有的指控,根本没什么杀伤力,只是整天夹在李志强和刘雄中间各种协调,他也是够够的!
“说句不合适的话,狗急了还跳墙呢,老李这么一闹,够刘雄和左启运受的!这事儿影响很恶劣,越拖越被动,我觉得公司脱不了得拿钱摆平!”李牧分析道。
“你说刘雄和左启运是真蠢还是假蠢,到现在还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想着强压老李让他低头!”邵长顺不解道。
“刘雄是真蠢,左启运未必,我觉得他很可能并不了解现在的状况,要么他觉得李志强情绪比较稳定,要么他对刘雄比较信任~~”李牧笑着说道。
“不管怎样,我感觉刘雄这次是蹦跶到头了,依蒋总的脾气,这事儿处理完毕,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你觉得谁来承担这个责任?”邵长顺感慨道。
刘雄这种人,能蹦跶到总经理助理的位置上,本身就非常荒诞。
“自作孽不可活!没什么惋惜的!”李牧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邵长顺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看,是李清波,连忙接了起来,毕恭毕敬的说道:“李部,有什么指示?”
“送火碱的罐车司机又打电话告状了,说是昨天下午就到了,到现在都没安排卸车,到底怎么回事儿?”李清波皱着眉头问道。
“不能啊,昨天中班有人加班啊,我问问什么情况,接着给您回过去!”邵长顺连忙说道。
挂断电话后,邵长顺接着拨打了昨天安排的值班人员的电话。
“邵部,昨天先卸的甲醇,后来又卸的轻油,等到都弄完,已经七点半了,我特意去火碱罐区看了看,没有车,我就下班了,出来的时候看到罐车停在门口西马路上,我还上去看了看,车里没人~~”值班人员解释道。
邵长顺挂断电话,接着给原料罐区的负责人打了过去:“老纪,昨天下午到了一车火碱,怎么安排的?”
“昨天刘经理值班,说是生产需要,先让卸的甲醇和轻油,火碱让今天早上卸,他说他跟罐车司机都说好了,让他们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来,还让我安排卸车人员,我一想卸车的是李志强,肯定早到不了,就特意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找人换个班~”
“李志强答应了?”邵长顺沉声问道,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有可能是刘雄故意整幺蛾子,他想借机搞李志强。
“答应了啊!怎么了?”老纪说道。
罐区装卸车,情况比较特殊,因为原料车随时会到,公司为了节省开支,也是出于安全考虑,不想安排人员上中夜班,所以晚走早来一两个小时,加加班是常有的事情,考虑到上下班方便,装卸车员工大多是附近村子里的人。
李志强是个例外,无论如何,他不可能早起一个小时,从潍坊开车特意赶过来卸车,但是原则上谁的区域谁来加班,实在到不了,可以找人替一下。
老纪不是没考虑到李志强可能会有情绪,打电话之前他也有心理准备,一旦李志强不答应,他只能自己协调人加班,没想到李志强痛快的答应了。
“人没到,罐车司机急眼了,又告到了物流部那边!”邹长顺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怎么能这样呢,电话里答应的好好的啊!”老纪急赤白咧的解释道。
“说这些都没用,我给物流部解释一下吧!”邵长顺说完挂断了电话,说实话,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他担心的是,这个不知轻重的刘雄会不会借机对李志强发难!
真要那样的话,李志强和刘雄百分百又要撕吧起来,到时候又要自己出马灭火!
最最担心的是,万一这把火灭不了怎么办?
邵长顺无比自责的给李清波回电话,好声好气的解释了一通,然后要来罐车司机的电话,打过去好一顿安抚。
终于忙完,挂断电话一看,李牧早已经开出了潍坊。
“找个站牌把我放下就行!”邵长顺连忙说道。
“你看前面是不是咱公司的班车?”李牧问道。
邵长顺一看,还真是。
“还真是,我打个电话,让他在前面停一停!”邵长顺边说边拨打电话。
班车停下以后,李牧开到前面,将邵长顺放下,这才调头往回走。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